男人抬起目光,让人仿佛
一眼万年,错之间,伴随着皇上轻咳一声,姜皖又连忙收回了自己那一阵无形的冲动。
最终规规矩矩的落座到原位,只感觉场面的气氛与在民凝重。
皇上一只手捏着茶杯,随着手腕的不断摇摆,茶杯里面的水浪荡得恰到好处,既不是平静如水,不会多洒一滴出去。
看他如此悠然自得的样子,陆之行盯着面前的茶水,此刻却没有半分品茶之意。
难道是听皇上突然说道:“兄长刚才站在这么高的地方,莫非是恰巧路过,还是别有用心的?”
说着微微眯起眼眸,岩缝之间都带着一股十分狭隘的味道,看的人下意识的惶恐几分。
姜皖微微一愣,陆之行却直言不讳,“皇上说的哪里话?这来看看我这弟妹,难道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这两个字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仿佛如同两把刀子深深的陷入女人的心。
姜皖死死的捏住手,尽量的压抑住内心的不安,却看皇上依旧不依不挠,“怎么?这兄长特地过来看你,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此言一出,女人只觉得娇躯一阵一阵凉风拂过,浑身都不自觉的抖擞一下。
连忙跟着扯起一副尴尬的笑容,又故作大方的浅笑一声,“皇上这是说的哪里话,王爷过来探望也未曾说个明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进了贼呢,如今倒是多为惶恐。”
“哦,你怎可这样说皇兄呢?虽然他看起来的确像是鬼祟,不以目的不纯,但怎么说也是你我的兄长。”皇上勾唇一笑。
言谈之间,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陆之行,冲他微微挑起眉毛,那满脸的得瑟之意,叫人心底发怒。
陆之行听着姜皖的话,死死的拽紧拳头,这时凳子仿佛是装了钉子似的,让他根本有些坐不住。
随即突然愤然起身,直接盯着他们两个,狠狠的瞪我一眼,极力的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愤怒,这才跟着抱拳说道。“今日来的的确是唐突,未曾知会你们,下次来的时候,一定会大张旗鼓,绝不会再像如此鬼祟!”
说着,也不多加停留,直接大袖一挥,踏着流星大步,瞬间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在这种地方,他显然是最多余的那个存在。
等到院子里恢复一片平静,只剩一男一女,女人面露愁思,波澜不平,男人却反之而行。
“怎么,刚才是觉得自己说话说重了?”皇上看了一眼,心情难以平复的姜皖。
突如其来的一番话,反倒是让姜皖多几分惶恐,大笑一声,“皇上说的是哪里话,只不过是平心而论吧,谁让他纠缠不清。”
时间点点过去,陆之行回到王府之后,心中的那股无名火,久久难以消散。
“哎,你这又是什么情况?怎么刚才怒气冲冲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还是这副样子?”方恒二人连忙凑了上来,满脸都是关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