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
“好啦,既然这夜明珠如此挑事,我就收回罢,等我回去再挑一样送过来,再当今日的贺礼。”年琉银道着便起身要将夜明珠拿走。
“送出去的礼,哪有收回去的。”白光一把抢了回来。
“那还抢不?”年琉银瞥见二人嘴边扬起的笑意,倒是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不行,今日我必须拿最贵的那套药膏回去才能平息我受伤的心灵。”年琉银耍赖般,
“最贵的不一定最合适,最合适的早已为你们准备好了。”白光道着,去把药膏取了过来,一一摆在年琉银和芸妃的面前。
“这是王妃您的。还有这方子,按着方子抓药服用,再涂药膏养颜,调服身子,不出一年你们懂的。”
芸妃脸唰的一下便红了,倒是年琉银倚在椅子上忍着笑意。也想着,照白光这么说,自己可真得准备好比方前那一颗还要大的夜明珠。
年琉银几人在此谈笑风生,无心阁几人也似乎约好一般,也聊得风生水起。
“这随安居也太会赚银子了,估计京城大半数人都给过银子你俩,早知,当日便强行以楼入股。”华有些后悔当初不耍些手段,耍些心机。
“当日,王爷若强行以楼入股,估计,琉银那丫头就直接把随安居开在了醉仙楼得对面了。”
“冲年琉银的性子,像她做的事情。你也不管管。”华甚是同意南荣元羽的说法。
“我们家白光都被你家的年琉银带歪了,今日也开了个铺子,整日整夜饬着一堆瓶瓶罐罐,把我晾在一旁,有时我在想,我一大活人还不如她手里的研钵,天天被握在手心里。”元泽怨妇般托腮。
南荣元羽倒有些不平了,
“小狐狸路子正得很,别不好的都往其身上泼,白光开了铺子,冲她从药神那学来的方子,估计也要日进斗金的,得了这么大一便宜,还卖乖!”
华掐指算算,
“看来芸儿也得多接触接触琉银和白光,沾点财气,说不定哪日也开个什么铺子,赚得金银满钵,那本王便可以翘着二郎腿,快意人生。”华想想那日子就兴奋。
“不用王爷吩咐,王妃方才已经驱车接琉银一同去白光得铺子了。”
“甚好。”华觉得芸妃自从与年琉银熟络后,整个人都灵活起来,看着,竟然也有熠熠生辉的感觉。
“常言道,三个女子一台戏,况且这三个女子还不是一般的女子,”想此,元泽突然情绪甚是激动,
“又怎么了?”元泽引来华一阵白眼,自从元泽和白光说了订亲一事,元泽就变得特别敏感。
“她们三人此时该不会在谈论等到飞黄腾达之日,便是舍弃我们如破履之日罢?”
“嗯,有可能。但是年琉银不会。”南荣元羽淡淡道。
”芸儿也不会。“华也甚是自信。
“那怎么办,你说白光会不会?”元泽望向南荣元羽,
“嗯,有可能。”本是玩逗之心,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