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同林鸟,不能比翼飞。
裴也没想那么多,少年接到那个荷包时高兴还来不及,拉着安宁的手小声道,“阿宁,我送你的项圈儿你喜欢么?”
抽回手来,戚安宁哼了一声,坐在庑廊上晃悠着双腿道,“你要是能在我被禁足时来看看我,兴许我会更喜欢。”
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裴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
“你那日为什么叫荀域来给我送信,我不是说了,咱们两个的事不要叫外人知道。”追着又问了一句,安宁提起那天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被阿爷扣住了,走不脱,正好荀域叫陛下拘在那儿,我怕你等急了,所以才叫他帮忙的.....”
闻言火气更大了,安宁瞠着眼儿道,“他也被拘着你也被拘着,怎么他敢跑你不敢?”
“他说陛下喝醉了不会注意他,可我阿爷没醉,再说,他是北国的皇子,就算是人质,陛下也不能拿他如何。”见她似是很不高兴,裴这才反应过来,“阿宁,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狠狠剜了他一眼,照他这个后知后觉的样子,荀域若真想做些什么,他拦都来不及。
“没有!”
愤愤回了一句,却见裴道,“那就好。”
安宁翻了个白眼,果然是个书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