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那些东西给荀域,安宁得意道,“你日后告诉韩昭的时候可要表明我的功劳,我是他的救命恩人,日后遇到我一定要恭恭敬敬。”
接过那些东西放到一边,荀域拉她坐到身边,“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书生的手又细又滑,怎么,你是喜欢书生么?”
“瞎吃醋,”安宁拉着他的手来回摩挲,“我可是记得这双手事怎么从又细又滑变成满是茧子的。”
荀域第一次牵她手的时候还是握笔多过握刀,后来回了北国,拉弓射箭,骑马打猎成了常事,便越来越粗。
“可是朕的宁儿一直都没变。”
热爱吹拂在耳边,安宁缩了缩脖子,这才注意到他有点不对劲。
“荀域!你还病着……”
“之前是力不从心,可是着蛊毒太难捱了。”
像是一只被饥饿折磨得失去理智得恶狼,好不容易逮着一只小白兔,虽然填不饱肚子,解解馋也是好的。
自从用上了那个毒师的麻药,没次毒发不那么难受,体力消耗的也就少了点,虽然离恢复到从前还差的远,但对付她是足可以了。
“你上来,帮我省点力气。”
………
翌日安宁在朝上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幸而隔了屏风,那些老臣看不见,不然又要说她举止失仪了。
听着那些人一一上奏,倒也没什么大事,荀域给她列了张单子,上面是那些值得依靠的忠臣名单,安宁每每与他们一起商议,总能有个主意。
快结束的时候,有人询问关于西蜀的事情,安宁发难庶姐的事情不知怎么传了出去,叫这些臣子颇为挂心。
“殿下怎么不早说,微臣也可为殿下出出气。”虎贲将军讲话向来中气十足,如今带了几分怒气,只叫人觉得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不过是家丑,没必要上升到国事。”安宁不想提及这件事,毕竟她还有更大的筹谋,不想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