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正要走。
江白竹朝他扑了过去,死死的抱住他的大腿。
“陛下,这天马上要亮了,看在奴才今夜为您做了夜宵的份上,特许奴才好生歇息一个早上。”
谢君泽拧眉,盯着江白竹抓着他大腿的那双不安分的手,她究竟懂不懂什么叫做男女有别?
江白竹撅着樱桃嘴,抬着巴掌大的脸,委屈至极的盯着他不放。
谢君泽早已见过各种各样的莺莺燕燕,生活中最不缺的就是绝色美人,对女人,除了厌烦,就没多余的感觉。
只是,很奇怪,对江白竹,他非但没有生厌,反而觉得她有趣。
有趣,此念头一上腾,谢君泽就甩了甩脑袋,脚一收,就甩掉了江白竹。
“敢跟朕提要求的,你是第一个?”
眼看四下无人,江白竹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她眨了眨眼眸,“陛下,要想做出更美的野味,也需修养,奴才体质差,生怕继续操持下去,身子一垮,就再也没法给陛下做野味了。”说着,她故意咳了几下,“将死之人嘴巴都守不住,奴才真的……”
话音未落,谢君泽的脸色立马沉得能够滴出水来。
“你敢威胁朕?”
对,就是威胁。
反正这狗皇帝不让她好过,她也就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掉一颗脑袋而已。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面上江白竹却笑得一脸恭敬,说起话也甚是客气:“哪敢,奴才哪敢。”
谢君泽眼眸一深,凑近她,他本就是八尺男儿,站在江白竹跟前,就好比是天:“你不敢?江白竹,还有什么胆大妄为的事,是你不敢做的?”
江白竹立马就怂了下来,脖子一缩,重重的跪在地上,“陛下饶命啊!奴才错了,奴才错了。”
谢君泽看她这服服帖帖、认怂的模样,这才满意的收敛了表情。
料这小御厨有再古灵精怪,在他面前,不过只有认怂的份。
悠悠一转身,带着命令性的声音也砸了下来:“明日早膳朕会命孙总管去做,你就养精蓄锐,晚膳必须让朕尝到更美味的东西,不然,小心你这颗脑袋。”
江白竹摸了自己的脖子,确定它还在,这才放心。
谢君泽走了,她望着他离开的地方,反倒是有些困惑了。
他这是同意让她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