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竹愣了愣,猛然抬起脸,谢君泽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他的跟前,如同梦境般。
“陛下,您…您怎么会这里?”因为激动,江白竹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谢君泽似被她给惊扰到,忙冲过去捂住她的嘴巴,伏在她耳畔:“狗奴才,小点声。”
随着他的靠近,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檀香味又传入鼻翼,闻起来怪神清气爽的,这昏君身上的味道倒是挺好闻的。
江白竹面上如常,可视线慢慢往下滑,视线不觉落到他的手,丰润白皙、细如葱白、骨节分明,他的手…怎么还能够那么好看呢?
而且,被他手碰过的唇部,似有些奇怪的感觉。
“陛下,奴才不会说出去的。”
谢君泽皱眉,手一收,眼中又恢复了平日固有的冷漠疏离。
他总是这般,忽冷忽热,像猜不透的谜语。
江白竹也没兴趣去猜:“陛下,您为何要过来?”
谢君泽想找个地方坐下,但左看右看,地面乌七八糟、脏污狼藉,都没能找到可以落脚的地方。他只能抱肩,好整以待的驻足在原地。
她住的地方着实恶劣了些。
“江白竹,你在这住得可还习惯?”
江白竹眉一扬,一双美眸清澈的放入能见底,笑得如花般:“陛下,是心疼奴才?想帮奴才换个住处?”
哪知,谢君泽立马一甩脸,毫不掩饰对她的嫌弃:“痴心妄想,朕会心疼你这种奴才,江白竹,你还真是异想天开。”
好吧,她承认,刚刚不过是心血来潮开个玩笑罢了,可是他有必要将话说得这么白吗?
江白竹也不跟她计较,反正谢君泽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如此一针见血,她淡淡的回望了他一眼:“奴才有自知之明,陛下不用刻意提醒。”
谢君泽自然没有错过她面上任何细微的神情,她正咬着下唇,细眉拧着,明显不悦,以他推测,这丫头……生气了。
他有些懊恼的甩了甩手,他不该那么说的。
“江白竹……”
江白竹疑惑的抬起头,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挥了挥手,又板着脸:“罢了,朕先走了。”走之前,还往
木桌上放在一瓶金疮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