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泽丝毫不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何不是:“怎么?”
江白竹还未看过男子光膀子,一时间难以适应,尴尬的挪开视线:“陛下,您还是将衣服穿上吧!”
她如此之说,谢君泽这才扭头循声看过去,这才发现她脸红耳赤,羞答答的模样,丝毫不敢多看他一眼。
难得看她如此女子态,谢君泽勾唇,靠了过去,很特意的俯在她耳畔轻声低吟:“怎么不敢看朕?难不成,你害羞了?”
这低沉磁性的嗓音,让江白竹越发不好意思,她真想立马挖条地缝钻进去。
“陛下,奴才是不是可以退下了?”
她越是羞涩,谢君泽就越是想着逗弄她一番,他挨着她更近了几分:“朕还未许你退下,难不成,你不想伺候朕?”
他说话之时,薄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芳香比桂花还要香。
江白竹紧张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将脑袋往后一扭,谁知,这时,谢君泽也靠了过去,两人便始料未及的碰上了。
这一刻,似电光火石般。
江白竹捂着嘴,唇间弥留着他的温度,连滚带爬的退了几步。
谢君泽自个也愣住了,瞳孔瞪得大大的,他甚至能充分的感觉身下的蓄势待发,他似乎不止一次情难自禁。
上次是“药”在作怪,这次,莫不成又是这狗奴又往桂花糕才下了药?
有些尴尬的将脑袋一扭:“江白竹,你马上给朕滚。”
听到谢君泽让她滚,江白竹如释重负的逃开了。
……
她跑得气喘吁吁,身板子往宫墙一抵,脑子全是刚刚的那个“吻”,手又不自觉的摸了摸唇部,凉凉的,如此一摸,心跳也控制不住的加速。
她刚跟陛下有肌肤之亲了…
天哪,她这脑袋瓜终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陛下可是从未将她当成女子看待,那个“吻”不过就是一个意外罢了。
江白竹努力说服了自己,很快回了住寝歇息。
天泛起鱼肚白,宫人便开始第二日起早贪黑的工作。
御膳房有一片空置已久的荒地,这没人去管,便成了宫人置放弃履之物。御膳房每次都需从宫外进口些新鲜的蔬菜,这舟车劳顿的,蔬菜也不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