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竹不敢置信,指着自己:“公子是让我帮你沐浴更衣?”
谢君泽立马白了她一眼,似乎是嫌她话多:“怎么?难不成是我伺候你?”
不对,这都不是重点,让她一个刚及笄的黄花闺女伺候他,这不是存心难为人吗?
非人哉也!
“公子,这……”
小人书被快速合上,谢君泽翻身手气,一只手扶自己的左侧脸:“莫拖拖拉拉。”
江白竹气得双颊铁青至极,却只能无奈的往浴桶加热水,加满后,她累得蹲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
谢君泽适才站了起来,背过颀长身躯,发出一声指令:“更衣!”
江白竹:“???”
等了一会,都没等到江白竹有动静:“快为本公子更衣,没听到吗?”
江白竹瞪着他的后背:“公子,你自己有手有脚,为何偏偏要人伺候?”说罢,她又撅着嘴巴小声嘀咕:“又不是三岁小孩,简直换缪至极。”
谢君泽冷着脸转过脸去,带着冷意的目光随着江白竹投射过去:“江白竹,你竟敢跟本公子顶撞,你信不信,待本公子回去后……”
这昏君又要用老江之事要挟她,江白竹没骨气的跳了起来:“奴才遵命就是了。”
她皱着眉,索性闭着眼,眼不见为净,摸索了好久都还没扯掉他腰间的带子,谢君泽终于等得不耐烦了。
“你要脱到何时?”
江白竹一怔,早已汗流浃背,手不断的抖动着。
他这衣裳难解啊!
“罢了!你走吧!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糊涂蛋。”
他反手一推,江白竹如释重负的跑了出去。
张三李四看他神色慌张的模样,拉着她往一旁:“小江,发生何事了?是不是公子对你……”
这眼神不对劲,难不成,这张三李四真以为她跟那昏君有苟且之事?
“胡说,公子沐浴,难不成我要跟着进去不成?”她气得想打人,双手掐腰,气势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