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如何说,现下,便是你的生死掌控在朕手中,朕要你
死,你便不得不死。”
这混蛋!
江白竹表示不服:“谢君泽,只会欺压老弱病残,你不是男人。”
她只想一扫心中怒恨,殊不知,却踩中雷点。话音刚落,谢君泽凑上去狠狠的封住她的唇瓣。
等等!这姿势似有不雅啊!
江白竹心中一窒,再眨眼间,谢君泽早已放开他,他的眼底还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指腹似有若无的摸了自己的唇。
“味道不怎么样?江白竹。”
“你……”江白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唇,这昏君…竟吃她的豆腐,一想到自己的“二吻”又被谢君泽凭空夺走了,江白竹的眼泪闪着泪花:“你无耻卑鄙。”
谢君泽清楚的瞥到眼底的嫌弃跟委屈,顿时眉宇蹙得紧紧的,他吻了她,她不应该感恩戴德?怎还一脸嫌弃的模样,他堂堂的一国之君竟然被人当众如此嫌弃,怎么样都很丢脸。
“你不是想知道朕不是男人,若你还想更进一步,朕还能……”
“住口!”江白竹使劲的擦了一下嘴巴:“持强凌弱,奴才这才真真切切知道陛下不是男人。”
谢君泽的面色越发阴沉,“江白竹,你故意说这般话刺激朕,便以为朕会宠幸你对吗?”
呸!谁要这个狗皇帝宠幸呢!
江白竹气得不行,气得很想以后往他所吃的膳食里加毒药,最好是能够让此人断子绝孙,方能泄他心头之很。
“随你怎么说,今日之事,奴才会当做被狗咬了一口。”
好女不跟狗斗。
竟敢将堂堂的一国之君比作狗,这狗奴才简直是不要命了。
“江白竹,敢将朕与那史上最肮脏的东西作比较,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掉?”
谢君泽的眼底迸发出阴冷的怒火,手使劲的掐住江白竹的下颌,力道之大,足以掐断江白竹的下颌。
他是真的生气了。
这谢君泽发起脾气来,后果也是相当严重。
在她骇人的气势下,江白竹马上败下阵来:“陛下,奴才知错,奴才一时口不遮拦,陛下恕罪。”
谢君泽并不打算买她的帐:“朕记得你刚刚说过一句话,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朕是天子,你敢侮辱当朝天子,朕就算当场将你暴毙,也没谁敢数算朕不是。”
听他这语气,是真的将置他于死地。
现在、她该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