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一种不善的目光盯着江白竹许久,再围着她转了几步。
“江白竹……”
三个字,字字带刺。
让人活生生生出一种阴森感,江白竹朝着她行了礼。
“狗奴才,你当真以为你跟云妃、舒昭仪这两个贱人的私情,本宫不知吗?”
江白竹还是固有的态度:“奴才不知华妃娘娘在说什么。”
“不知?”华妃的脸上全是嘲弄,“我看你是当宫里所有人都是傻的,很多宫人都亲眼目睹你从落叶阁出来,一呆便是一个时辰,可见你们关系匪浅。”
华妃早已将一切盘算好了,咬定这点,这江白竹连同那两个贱人便难逃一死。
江白竹绝顶聪明:“既如此,华妃娘娘,是如何得知此事?还知道得如此详细?难不成,华妃娘娘是天天蹲守在两位娘娘的寝宫前?”
一连串的质问立马将自视甚高的华妃压得底气都没了,她这没发现,眼前的狗奴才虽貌不惊人,可此人,倒也挺聪明的。
华妃蹙了蹙眉:“狗奴才,你敢做还不怕别人知道吗?这纸烧不住火,你若以为殿下信任你,你便可以胡作非为,那你便是大错特错了。”
看这华妃咄咄逼人的举动,江白竹心里多多少少有个底,也许,这谣言便是华妃命人传出来的,甚至还大肆弄到太后的面前。
江白竹心事重重的回了承恩殿,谢君泽早得知此事。
“又让你逃过一劫,江白竹,你还不赖。”
江白竹立马朝着谢君泽翻了个大白眼:“陛下,您也知我最近跟两位娘娘走得近,既如此,为何还允许谣言广传?”
她心里明白:不被帝王允许之事,是绝不能在宫中盛行。
“此事,是你自己惹出来的,又何必要朕帮你收拾残局?”
江白竹立马发出一声冷哼:“奴才有自知之明,陛下,您不必对奴才冷嘲热讽。”
还以为一起经历生死存亡之后,两人的感情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熟知,还是一样。
看来,天下君王都个个黑,冷酷无情。
谢君泽看着江白竹似一副痛心疾首,仿佛看错人一样的眼神:“你怪朕?”
“奴才不敢。”
江白竹闷闷的应道,她又怎敢怨恨谢君泽,她可是当朝君王,掌握生杀大权,而她不过是一介平民,或许惹得他不悦,他一句话便能要了她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