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唤了她几声,谢君泽都没丝毫反应,江白竹无语了,这狗
皇帝不仅仗势欺人,还霸占她的床。
龙床不睡,还睡她的冷炕,这世上怎会又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无奈的坐了地上,一眼看过去,谢君泽眉眼紧蹙,睡颜俊美,可一脸的冷相,这家伙真是天生的薄情相。
江白竹盯着他认真看了几秒,眉一皱,忍不住道:“谢君泽,一看你这面向就是薄情寡义之人,哪个女子爱上你便倒霉了。”
她敢保证,她未来的如意郎君定不是此等薄情之人,能与他携手共生之人便是爱她护她之人,可此人现在何处呢?
她幽幽转身,腾出位置留给谢君泽,谁知,他的声音悄无声息在身后响起,犹如平地惊雷。
她愣了愣,脊背也随之一凉:“江白竹,你敢在背后非议朕吗?好大的胆子啊!”
糟糕,被他给听到了。
完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江白竹心虚至极,在原地顿了几秒,这才僵硬的扭过脑袋,冲着谢君泽堆起僵硬的笑意:“陛下,您应该听错了。”
“听错?”谢君泽冷冷一笑:“朕的耳朵灵得很,不会听错。”
江白竹:“……”
“你好大的胆子,说吧,你要怎么个死法?”
动不动就以死要挟,江白竹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却还是往地上一跪:“奴才不想死。”
谢君泽慢慢的打量着跪在自己跟前的江白竹,他的俊脸没半丝情绪,淡淡的,可忽的,眼神一动,唇角慢慢的勾起,他的面上马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你这狗奴才,都这么久了还是胆小如鼠,贪生怕死,朕真的很怀疑你会随时出卖朕。”
“陛下,奴才都跟了您这么久,你莫不成还不了解奴才的本性。”江白竹故作忧伤的模样,好像真的被谢君泽给打击到了。
哪知谢君泽却轻而易举的看穿了她:“狗奴才,人之初性本恶,在朕看来,你便是未被开发的人性。”
这狗皇帝分明就是拐了个弯来骂她,江白竹顿时委屈了:“陛下,奴才一片忠心,你再继续这样误会奴才,奴才那仅剩无几的信心可是会被打击没的。”
谢君泽却毫不留情:“朕若信你,便是傻子。”
既不信她,又想用他,这什么狗屁逻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