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身体都是老毛病了,只是没想到这次会这么严重。”谢君泽摇摇头,脸色苍白的说。
谢渊看谢君泽不仅脸色苍白,就
连嘴唇也毫无血色,面上有些担忧的询问道:“皇兄怎的不卧床休养,这病啊,可得好好养着,要是又像之前那样,可不是玩笑。”
谢君泽斜睨了一眼谢渊,淡淡的说到,“不劳皇弟费心,朕的身体朕自己有数,还能支撑个四五十年。”
“是吗,那臣弟定当好好辅佐皇兄,共同打理好这谢家江山。”谢渊面色不变,十分淡定。
但在旁人看来,谢渊的气势明显比不上谢君泽,不论是外形还是内在,唯有打仗,可能谢渊比谢君泽更为精通一点,但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顾白看来,这两人都是人中龙凤,可惜阵营不同,若这兄弟二人齐心,这大宣朝定能再上一层楼。
“奴婢参见皇上,晋王,顾丞相。皇上,该喝药了。”白橙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了进来。
谢君泽闻着那股药味,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头说:“放那吧,朕一会儿喝。”
“喏。”白橙将药放在谢君泽的左手边。
顾白劝他:“陛下还是先把药喝了,一会儿药凉了,政事再忙也没有身体要紧。”
李盛感激的看了一眼顾白,也跟着劝说道:“是啊是啊,陛下还是先把药喝了吧,这药可是江御厨熬的。”
谢君泽看他们一个两个都劝说自己喝药,而且李盛还说这药是江白竹熬的,想到今天早上她生气的样子,谢君泽抿着嘴巴,端过药喝了下去。
看谢君泽把药喝了,李盛急忙端了一杯茶给他漱口。
“朕叫你们来,是想商量一下敌国来犯的事情,眼看就要步入冬天了,南方蛮子肯定又要来我国边界骚扰,到时候边界百姓又要苦不堪言,如果一直出兵打仗,不仅伤财,而且还会给百姓造成负担。”谢君泽看了一眼面前躺着的奏折,揉了揉眉心。
“陛下,南方蛮子屡屡来犯,我们绝对要给他们一个教训。”顾白拱手说到。
“爱卿所说的朕何尝不知呢,这南方蛮族,生活的地方环境虽然艰难了一点,但他们那些地方盛产牛羊,且地域辽阔。”谢君泽板起了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