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真点头。
当务之急还是要搞清楚,谢天阳究竟有没有贪污究竟有没有杀人。
次日,因为南宫承煜和
太子都在外,离落留在府中,谢轻谣命离落传了一封信去谢府,并交代了不能让人发现。
这封信里,便是谢轻谣自己仔仔细细的询问谢天阳,真相是何,并且交代了他说实话,否则谁也救不了他。
收到回信时,已经是下午十分了,离落回来到:“这是我站在谢大人身边看着他写的。”
谢轻谣打开看后,突然笑了。
她这个父亲啊……
信中说的很明白,几乎啰啰嗦嗦写了几大段的陈情,都是在讲他究竟如何被冤枉的,他是清白的,他哪里敢贪污,哪里敢杀人。
谢天阳自从领了个闲官以后,一直清闲,之后领了这个活路,按照他信中的意思就是,本身确实是想捞点油水,甚至老妇人的儿子听见的那些话确实是出自他口,但是他千真万确没有那样做,因为一想后果,便打消了这种念头,也不敢在这种事情去贪墨。
这一段自白,谢轻谣是相信的,谢天阳确实没有这个胆量,或者说他根本不敢这么做,这么多年了,她太了解自己这个父亲了,说的狠一些便是不求上进,只要混个一官半职就算是幸哉乐乎了。
谢天阳之后又说,那个老妇人的儿子当时找了他说自己听见了那些话,说要把这些话说出去,而且各种咋呼,他当时确实想要去派人杀了那个小子,害怕他在外面胡说,但是最后一想,杀了人最后更说不清了,更麻烦,还不如将人留着,反正就是小人物,也闹不出什么事来,就又将派的人撤了回去。至于究竟是谁将人打死的,他一概不知。
谢轻谣看的云里雾里的,但还是抓住了重点,也就是说谢天阳本来想杀人,最后没杀,自己替别人背了黑锅,是这个意思吧?
离落在一边小声道:“我去谢家的时候,发现有人在谢家们口绕。”
谢轻谣侧目,问道:“能看出是谁的人吗?”
“好像是……宁王府?”
“你怎么认出来的?可看准确了?”
“您放心,我见过宁王府的人,有印象,保准没错,我悄悄跟着看了,宁王府的人似乎对这件事也异常上心。”
谢轻谣点头,心中已经了解了,“不用管,这件事你也去盯着,你得了什么消息也想办法给宁王府的传了消息去,但别让人注意到了。”
“好。”
谢轻谣坐在一边,看着窗外之景,已经过去一天了,也不知道刑部究竟查的怎么样了。
……
刑部如今是焦头烂额,无从下手,或者说他们如今花费了一天时间,才将事情理顺了,之前的事情都是断断续续的,听的供词,昨日才亲自去派人调查,但查回来能用的消息确实不多。
刑部尚书坐在堂内,叹口气,嘴上虽然不敢说,但心中却一直觉得怎么就惹上了这遭事呢。
侍郎在旁道:“大人且放心,如今不论如何,总归就是要查究竟是不是谢天阳做的事情。如今已经过去了数月之久,这件事本身就是没头没尾,不好查,皇上给您了三天时间,是要走个场面,您查到什么地步,就给上面报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