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自己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自己该做什么事要做什么事,你们心里也该有杆秤。”
那几个人真的慌了。
若是平常人家的主子听见嚼舌根的奴才那都是要罚的,更比提王府了。
他们知道,王妃肯定是将刚才的一些对话听见了,具体是从哪里开始听的他们不知道,但唯一记得的就是他们嘴里也没有说什么好话,现在只能满心惶恐和懊悔。
秦子萱轻轻道:“听你们的意思,池侧妃才是殿下心中之人,你们倒是了解的够详细?”她不轻不重的嗤笑一声。
那几个奴才连忙就磕头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您是王妃,您是殿下正妻,都是奴才们不好,多嘴多舌!奴才们该死!”
“确实该死。”秦子萱淡淡道。
这话一出,可算是将刚才那几个下人吓得直接瘫在了地上。
秦子萱道:“今日我若放了你们,倒是证实了你们口中所言,你们更加肆无忌惮,不将主子放在眼里,正如你们所说,也该知道我如今没有多少好脾气。”她侧首,“珊瑚,交给管家。”
珊瑚福身应是。
这几个人若是交给了管家,必然没什么好结果。
他们甚至还希望是宁王妃出手罚了他们,这样就算是挨些打也够了。
对于秦子萱来说,她大可不必对此事动气,完全可以交给珊瑚去处理,这种事情自己出面也没什么必要,但是听到他们言论中有的已经对外说一些闲话了,这是她最不能忍受的。
她能够在王府中选择息事宁人,就是因为自己不想让外面人知道。
秦子萱离开后,珊瑚带着这几个人,亲自去给管家交代了,另外,珊瑚还专门去给管家叮嘱了几句。
这里散开后,隐匿在一处水榭台外的池晚宁和落梅才走了出来。
池晚宁道:“倒是很少见到王妃动怒呢。”
落梅哪里在意王妃动不动怒呢,心中一动,小声道:“侧妃,那几个奴才肯定要被罚了。”
池晚宁淡淡一笑:“这种背后说闲话的奴才被罚也是应该的,若是国公府,打一顿赶出去发卖了都是容易的。”
落梅低眸,看着池晚宁的面色,犹豫后,没头将本要说出的话说出来。沉浸片刻,才道:“侧妃不如去书房那边看看殿下?殿下今日没进宫,您不是新作了一首诗吗,不如和殿下分享。”
池晚宁纳闷的看了一眼落梅,心中奇怪,落梅一直劝自己不要再殿下面前作诗作赋,说是缺少了女儿家的情趣,但怎么现在却突然又说了呢。
但别说,她前几日想来的一首诗确实不错。
正好顺路,池晚宁便去了那边。
赵宁稷正好从书房出来散步,笑道:“坐的太久了,人也要麻木了,出来走一走。”
池晚宁跟在身边,笑道:“殿下定是在书房劳累了一日,不如听晚宁给您解解闷?”
赵宁稷点头。
两人一路走,池晚宁将自己做的诗也念了一边,十分融洽,赵宁稷偶尔也提点一句。
过了会儿,落梅上前笑道:“奴婢听侧妃诗中有墨石玉盘竹林,恕奴婢多嘴,这王府里可不就是有这景致呢么。”
赵宁稷静思片刻,随后笑了起来:“是有一处,往北边走,那边有些荒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