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类的想法。
赵宁稷去了秦子萱那边,珊瑚一看见,连忙笑着道:“拜见殿下。”
赵宁稷摆摆手,让下面人都退下了,他掀开帘子,迈过门槛,走进去。
小玄镜,正梳妆。
浓淡得宜,相得映彰。
秦子萱的美是一种灵动的美,不似寻常女儿家的恪守陈规,秦子萱和他的性格很像,都是那种能放开性子的人。
明明是往日能说得上话的人,明明是关系本是十分亲密,但现在他却突然说不上一句话了,只能走到那边坐了下来。
桌上还有没用完的茶水,他端起了尝了尝,是熟悉的花茶,他笑道:“还是这个味道好。”
秦子萱淡淡道:“殿下来了也没人通传,这茶已经凉了,让下面人去再烹一杯吧。”
听着颇有生疏的语气,赵宁稷轻轻道:“我记得你与我已经许久没有烹茶了,今日你这里既然得了花茶,不如试一杯?”
秦子萱轻轻道:“妾身愚笨,不善言辞,烹茶这种文雅的活儿,妾身做不来,殿下赎罪。”
语气更加疏离了。
赵宁稷清咳一声,掩饰尴尬,他走上前,到了秦子萱身后,道:“我为你梳发如何?”
秦子萱手下一顿,有一瞬间的柔情,但转瞬即逝,她转身,俯视看着赵宁稷的眼睛,道:“听说殿下今日找了管家过去问话,是关于妾身责罚了人的。”
赵宁稷立刻道:“本王绝无他意,嘱咐管家一定要将府中上下管好,也要将那些多嘴多舌的人处理了。本王怕你心中不痛快……”
这番解释,秦子萱本身有气的脾气压了几分。
一开始,她以为赵宁稷是来问她这个的,如果是问这个,她现在也不必留赵宁稷了。
便是冷言冷语也无所谓。
赵宁稷看着秦子萱缓和的面色,轻轻挽起她的长发,道:“子萱,上一次我带池晚宁去猎场,不论怎么就是,都是我的错。”
秦子萱胸前微微一浮动。
赵宁稷继续道:“我知道你很想去猎场,我也知道你整日闷在府中不快乐,我知道你想出去转转,其实我已经选好了时间,我准备明年年初带你去广阳府玩一圈……”
赵宁稷道:“子萱,都是我没有跟你说明白。我带池晚宁去真的只是觉得她哪里都没去过,多照顾一分。”
秦子萱静静道:“你也不必解释这些,我明白,只是我明白是一回事,我心中不高兴是另一回事。”
赵宁稷一笑:“好。”
秦子萱看了他一眼,轻声道:“殿下今日从太子府回来,也累了,妾身这几日睡得早,就不留殿下了。”
赵宁稷一顿,淡淡的应了一声。
赵宁稷离开后,珊瑚进来了,问道:“……王妃……奴婢看您和殿下在房间里挺好的啊,怎么殿下就走了呢……”
秦子萱道:“再过几日是斋休。”
珊瑚啊一声,随后脸红了红,笑道:“奴婢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