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正在此时,却见一个宽热的大掌握住她的手。
“殿下……”
原来南宫承煜一直在旁边。
“忍着点。”南宫承煜轻轻道,只见上面扎了刺。
美丽的花枝,总有刺来保护。
刺痛从手指传到心底,南宫承煜轻轻的帮她吹了两下,并道:“怎么想起收拾这个了?”
南宫承煜状态不好,她知道,能宽慰就宽慰,她静静的看着小池塘,低声:“要是一直能在府中就好了。”
南宫承煜侧目。
“这样就没有外面的事情了,我们的小天地,隔绝一方,桃花园林,母亲也在,多好。”
“等父亲的事情处理完了,关府一段时间吧。”
谢轻谣笑笑:“好。”
两人往外走去,准备去看司暮云。
看着南宫承煜只见他身穿一身素锦长衫外衣,袖口宽松,内衫是浅蓝色的暖锦,腰间也少了平日的穗子和玉佩,腰间的有一枚宝石,她认得,这是南宫远曾经赠与他的。
随着脚步轻移,远处似乎传出了一身叮铃铃的响声,不是从身上传出的,而是远处廊道内挂着的风铃,随风作响。
谢轻谣只搭了一件薄翼披风,暖金色的丝带尝尝垂落而下置于腰间,身上几枚南海碎石,镶嵌在手腕处,映在日光中,光辉夺目,明赫显亮。
都是年少的装扮。
司暮云喜欢他们这样穿着去见她,说是这样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看到了当初他们成婚后第一次去镇国公府拜见时的样子,想起了镇国公还在,四人喜乐晏晏的样子。
尽管是美好的幻境,但他们也愿意给司暮云织造。
姜之洋的药劲有后遗症,虽然治了身,但却对精神有所创伤,或者说,本身司暮云回来以后就已经有些糊涂了。
下面伺候的人说:“如今夫人平日里看着还好,但每日到了晚上就说看见了镇国公……也不知为何。”
听着有些骇人。
但这或许也是一种怀念。
进了房间,谢轻谣轻轻道:“夫人如何了?”
丫鬟道:“夫人刚刚歇下。”
谢轻谣回头看一眼南宫承煜,两人轻步进去,尽量不吵醒司暮云。
谢轻谣握住南宫承煜的手,只是一句:“母亲不会怪你的。”
南宫承煜闭眼不言。
之所以会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