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落枯萎,可能是那段时间的唯一代名词。
好在如今算是缓过来了。
也正是那段日子,自己一直都不喝药,任凭姜之洋用了什么办法,将药味减轻多少,她总是闭口不喝,任谁来劝都是无用。
如今再听姜之洋将之前的事情说起,虽有辛酸,但还有一种浴火重生的感觉。
堕落没什么意思,重生才是救赎。
姜之洋道:“还请王妃容臣把脉。”
他已经将手搭的小枕头放在了一边,谢轻谣手搭在上面,他把脉,并一边说道:“好多了。”
谢轻谣笑笑:“你开的那些药吃了这么久,也该好了。”
姜之洋道:“原也是内力虚火升,如今心静了下来,自然就好多了,再者……王妃也是习武之人,本身身子就能比常人好一些,故而恢复的也快。”
元哥儿笑笑:“云荷姐姐一直在监督着喝药呢。”
谢轻谣笑嗔:“多嘴。”
姜之洋收回了手,起身,笑道:“如今倒也不必再吃药了,缓和一段时间。”
“可以下来走动吗?”谢轻谣将手腕上的袖子耷拉下去,轻轻问道。
“走动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王妃还是要多注意,驱寒保暖,别有寒气便好。”姜之洋道。
谢轻谣点头,如此便好,人总是要活动的。
元哥儿在那里坐了很久,看见姜之洋走了过来后,悄悄的将手中的纸用身子全部遮盖住,并笑道:“不可以看……”
姜之洋挑眉:“哦?”
谢轻谣笑道:“他这段时间在研究医术,许是怕你见了不好意思。”
元哥儿连忙脸红了,头扭到一边去。
姜之洋悄悄的扫了一眼他身子下没有遮盖住的地方,并问道:“让我看看,我教教你也好,现成的师父不想求教一些?”
元哥儿犹豫了一下,抽出纸来,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怯怯道:“我只会随便抄写的……”
“你这随便可了不得啊。”姜之洋一边说,一边回头看向谢轻谣,笑道:“这可不是抄写,怕不是已经有了自己的感悟。”他默默元哥儿的小脑袋,问道:“如今可是伤寒论都已经通读了?”
谢轻谣一惊,侧首看过去。
伤寒论?这可不是元哥儿这个年纪能看的懂的,里面都是一些极为拗口生疏的字眼,加上医书本就是需要有师父带着学,靠自己,便是一年功夫都未必能全解了。
毫不夸张的说,谢轻谣曾经看过伤寒论,倒也是看完了,但却只得皮毛,不会很懂,说起来,也只能用一句:“只是看完了。”来形容。
但元哥儿小小年纪就已经能去看那样精深的书了?姜之洋能问,自然就是看出了端倪。
元哥儿笑笑:“还缺几章就读完了。”
姜之洋在他写着的纸张上扫了几眼,又问:“跳着读的?”
“嗯……”
姜之洋笑笑:“这可不行,既然是读书,就应该细致入微,跳着读里面的多少东西你都不会懂,只是一知半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