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真一直在外面看戏,正热闹着呢,却感觉到肩头有人触碰了一下,回头一看,才发现是谢轻谣。
谢轻谣在那边等
了很久,准备回京城了,但莫真一直没有回去,也正是想来叫一声,正好看见了许含清在人群中的样子,顿住了脚步。
莫真回头,刚要出声,谢轻谣做了个嘘的手势。
两人往边上走了走,尽量不引人注意。
公孙柏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自家的几个仆人,一边的学子们给他让开道。他走来,一身的商贾气,浑身穿戴的光鲜亮丽,面上充满了一种嘲讽气,看着许含清的样子,不怀好意,他弯腰,笑着俯视着两人。
公孙柏道:“证据?他问我们要证据?”公孙柏对着众人放生大笑,衣袍挥起,半蹲下来。
许含清皱起眉头来,看着公孙柏的样子,从心底里一种抵触的情绪油然而生。
公孙柏大笑:“你问我们要证据?我说姓许的,你不是被人称为幽州城第一文杰吗,如今到了京城脑子也不好了?你问我们要证据,怎么不想想,这秦望之怎么就能有这么些金子?”
说完,众人哄堂大笑,纷纷指着他们二人的衣衫布褛发出一阵阵的狂笑。
许含清与秦望之二人听了这般羞辱人的话,紧紧咬着牙,怒火中烧,可二人却又不能动手。
尤其是秦望之,眼底的怒意恨不得要将眼前这帮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给吞噬了。
“公孙公子可真是好一番道理啊,就因我二人穿得破烂,就不配拥有了金子,此话可当真是天下第一大笑话!俗话说人要懂得藏拙,这人性本就难测,你如何通过外象来妄自揣测他人?”
公孙柏没有料到许含清竟然敢回嘴,一旁的众人都被许含清的话给惊住了,纷纷安静下来。
“就凭你们二人住的是最低贱的房子,吃的是最低贱的吃食,穿得是破烂货!”公孙柏瞪着他那圆滚滚的眼珠子,自上而下地打量着这二人。
“你说什么!”那公孙柏话刚一落下,就见秦望之面色铁青,攥紧了拳头要冲上去。
许含清下一把就拉住了秦望之,低声道,“秦兄,稍安勿躁。”
“你怎能任由他们这般污蔑?读书人人穷志不穷,怎能受这等窝囊气?”秦望之紧咬着牙,皱着眉头轻声道。”
“哈哈哈哈,姓秦的小子,怎么,你想动手,你过来啊?看爷怎么好好伺候你!”公孙柏长笑了一声,说着招呼了自己的几个侍从,站在两旁,恶狠狠地盯着二人。
“公孙公子,可莫要太过分了!”许含清一把护着身后的秦望之,一边冷着脸沉声道,看似发怒,实则面色淡定至极。
莫真抓了一把冷千彤的衣袖,紧张道,“他们该不会被……”
“嘘……”莫真话还没说完,就被谢轻谣打断了。
谢轻谣一脸淡然地将手交叉着站立,莫真忍住想说的话,低下头来,二人站在幕后继续悄悄看着。
接着就被一阵嗤笑继续吸引。
“废话不多说了,你们就是偷了东西,快些收拾行礼,滚蛋!”
“就是,滚蛋!”
“穷酸贼!滚!”
一句句污言秽语砸向二人,许含清倒是颇为镇定,反而轻笑了两声,看向那公孙柏,说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们是盗窃,真是好一个盗窃贼!那今日小生就给诸位辩上一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