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笑笑:“各位自由发挥。”
众人再次愣住了,都是有些错愕。
若是往常的诗会,都是春秋花月,一字为起,现在这样的话,连头角都无,如何着笔?
南宫承煜看了一眼谢轻谣,笑问:“你准备的?”
谢轻谣哈哈大笑:“我也就是图一乐趣。”
南宫承煜看向谢轻谣的目光多了几分欣赏和赞叹。
谢轻谣笑了笑。
这个题算是将众人都难住了,下面人都咬着笔杆,迟迟未动笔。
诗会并非是不允许人讨论,众人也都互相交投错耳的说这话,求以破题。
下面人有人没有想到,现在第一关就将人给难住了,为了寻求安慰,看向了上面坐着的许含清和秦望之,看这两人也没有动笔,便宽慰道:“行了行了,连着上面的双杰都困住了,不急不急。”
秦望之眉目沉沉,思前想后,只觉得脑中墨水全无,连破解题目的道理都没有找到。
他看向许含清问道:“含清,你有何见解?”
许含清笑笑:“望之兄应该知道的,当初我们认识的时候,你便是作了一首诗,题意便是概括此句,望之兄现在来问我,可是笑话我了。”
一边传来一声嗤笑,是赵宥平的声音。
秦望之一怔,随后牵强的笑笑:“是啊是啊……”他话声一顿,“不过……我就是想看看你现在有何……理解。”
许含清端起一杯茶,抿唇一笑:“圣智、仁义和巧利这三个方面是天下文化的准则,但却完全不够,见素抱朴、少私寡欲来取代圣智、仁义、巧利或许才是上行之道。这只是我的理解,每个人看法不同。不过……我倒是很认同这一点,低调代替高调,安之若素代替急迫紧张,简单质朴代替奢靡华丽,清静无为取代追求功利,这些本身就是大道,乃是大义。”
秦望之听后,恍然大悟一笑。
许含清轻轻道:“酒楼取雅号,为的就是低调简单清净,用此来作为开题第一诗,上佳。”
秦望之问道:“你既然心中已经知道了,怎么还不动笔呢?”
许含清笑笑:“因为我想看望之兄几年后再以此为题,会写出何种诗句来。”
秦望之将笔杆握紧,尴尬的笑笑:“含清这是要看我笑话了,既是雅集,我们也不必坦露,倒不如隐藏起来,平日我们谈论的也够多了。”
许含清眉眼一弯:“好。”
许含清动笔,很快,不加思索,笔下顺畅,随笔就是几句诗词落地。
众人都已经低下头来思考着,连第一句都还在研究,但许含清却已经写完了。
有人觉得许含清这么做就是要面子,估计写的全是一些应付的。
但许含清却丝毫不在意,在一边轻轻的喝茶。
赵宥平也是很淡然,一杯酒,靠在一边,除了刚才听许含清说话时有过表情的变化,之后一直是淡然无味,也没有些什么东西。
一边的世家公子则是问道:“你好歹也写上两句啊,反正都是
假名,也没人知道你写的是什么,不怕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