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一开始就觉得此事颇为蹊跷,不像是她的作风,但事出突然,只能暂且稳住。然而之后细细查看,却发现是有人下了毒,一种迷惑人心智,让人言不由衷事不由己的阴邪之物。”
太子一怔,将茶杯重重的放下,“你可确定!?”
赵宁稷沉声道:“若非有十足的把握,今日臣弟也不会来见皇兄。不仅在外面专门寻了大夫来医治,就连皇兄派过去的大夫也得出此结论,若是皇兄不信,大可明日一问。”
“不,本宫信你。”
赵宁稷一愣。
“但是本宫不信有人会如此作恶,竟然敢对堂堂宁王妃动手!”太子冷声,“若果真如此,当真是心机深不可测,过于阴邪,这种害人的法子……宁稷,你可有何打算?”
赵宁稷沉声道:“今日前来正是为此,解毒之人只有皇兄能请回来。”
“……你是说……王祎?”
赵宁稷起身,对着太子行大礼,并道:“还请皇兄成全,如此大恩,日后定当相报。”
“快起来!”太子赶忙扶了上去,并道:“不必如此大礼,手足兄弟,眼见宁王府出了为难,本宫也不会袖手旁观!”
太子高声道:“来人!”
推门而入的一个小厮立刻半跪地道:“奴才在。”
太子道:“八百里加急,请王祎前来!”
小厮立刻应是,转身出去。
赵宁稷看着太子这般果断的样子,心中说不出的滋味,他还想行礼,但却被太子扶住,太子道:“也没有什么报不报答,这些事情不要往心里去,如今还是先请了人过来治病要紧。”
太子踱步,忽而又道:“你可想着去给父皇禀告?”
赵宁稷犹豫了,没有说话。
他心中是想过。
太子道:“如今关于宁王妃一事,还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了就是蛊毒,另外……本宫也不与你说假话了,池国公府如今颇为要紧,父皇看重,其子弟在边关驻守的也不在少数,不论宁王妃是不是被冤枉的,这个时候不能让池国公府寒心,总要给个交代。”
“我明白。”
“明白就好,本宫知道,这样不仅你委屈,宁王妃也委屈,如今且不要着急……务必要查出凶手是谁,之后一起发难,到了父皇面前,你也有话可说,就算是面对池国公,至少也有理由。”
赵宁稷闷声道:“臣弟无能,至今……还未找到真凶。”
太子叹口气,重新坐了下来,挥袖,他深思后,忽然道:“若是下毒,必是亲近之人……本宫对这些也并不了解,宁稷,此事干系重大,本宫觉得你要慎重考虑,不如刑部备案……”
“皇兄之言臣弟明白,只是……”赵宁稷不愿打草惊蛇,这个时候不能将事情都交代出去。
太子观面色,随后一笑:“本宫不过是提醒几句,无妨,你自己定夺。”
赵宁稷苦笑一声:“好,多谢皇兄。”他退后一步,道:“皇兄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