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谢轻谣发现身上还多了几文钱,一共四文钱,又想着,倒不如多买点,回去给南宫承煜也尝尝,四文钱八个包子,没问题吧?这次不算单卖
,也不算亏吧?
“不行,只能买六个包子,要不没法算。”
“……”
经此一事,谢轻谣算是明白了,有些人,他就是认死理儿。
听着挺好笑,但雍国不止这一个人是这种卖法,成群成群的人都是这样。
在雍国搞笑的事并不少,谢轻谣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一次也是难为南宫承煜了,平日能少说一个句话绝不多说一个字的人,硬是变的慢条斯理了许多。
南宫承煜进房间去休息了,谢轻谣和莫真在外面坐着,莫真纳闷:“主子,其实殿下拿了名谱直接将那些奸细处理了不好么,就算没有雍明申相助也不会太难吧?”
谢轻谣笑道:“这件事不是难不难的问题,而是太麻烦了。”
莫真纳闷:“麻烦?可是这样子会不会更麻烦……”
“你以为殿下不想方便简单些么,人在雍国,并非雍国人,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能轻易插手别国内政,更何况是奸细这种隐晦的事情,一旦出了差错,引火烧身。不能激进,但求稳妥。”
莫真道:“殿下这是要让他们自己人解决自己人。”
“聪明。”
谢轻谣闻了闻自己酿的酒,站起身来,说道:“现在就看雍明申他们的主意了。”
事情想的很美好,但现实并非如此。
刘副将是个突破口,但雍明申那边迟迟没有动静,压根不是想处置人的态度。只要雍明申不出手,南宫承煜就不会出手,所以只能等着。
时限长达半月,雍明申硬是什么动静都没有,终于,有一日传回了消息,说是雍明申去看望刘副将了。
雍明申去看望刘副将的事情传到了宋副将耳中,宋副将只觉得心里闷着气,极其不痛快,但又不能反驳,他回到了宋府,语气也不好了,宋将军走了出来,笑道:“从未见过你如此动怒,出了什么事?”
宋副将道:“父亲,儿子已经将话说的很明白了,甚至前段时间将证据都送到了大王子手边,但是大王子完全不相信,现在甚至去看望刘副将了,父亲,我究竟要做到哪一步才能让大王子信任?”
宋副将问出了在心底藏了很久的话。
他实在不明白雍明申当真是半点疑心都没有吗!?
又或者是,有疑心但是准备将此事就这样过去了?
这样一想,他的心情更是复杂,不忍不公。
宋将军听了来龙去脉,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他站起身,语重心长:“还记得为父给你说过的时机么?”
宋副将一愣,想要问,但宋将军却已转身离开了。
时机?
什么时机?
宋副将脑子快速思索着。
另一边,雍明申去看望刘副将,他自己本身就有伤,还未痊愈就能如此体恤将士,令不少人心中感动,刘副将则是微微有着惧意,他不知道雍明申是来干什么,或许是做贼心虚吧。
谁知道他是怎么奇奇怪怪碰巧救了雍明申一把还中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