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向文琪,看到她不知是哭还是笑,神情古怪。
文琪自语,“呵呵,陈舒洵,那个人人称道的英雄吗?呵呵,原来是我的父亲呀!”
双眼氤氲,“谁能告诉琪,什么是父亲?什么又是母亲?琪不知道,琪竟然不知道天底下最敬爱、最温暖的两个词,放在我身上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陈舒洵,柏馨兰。”
文琪揪心的向天而问,沈向昭低下了头,低低地唤了一声“阿琪”。沈向昭清楚文琪在说什么,也清楚她为什么有此一说。多年的视而不见,她又是一位敏感的孩子。
我是逼不得已的。不,是对你的认识太晚了,你原来还是和她一样的,对不起,阿琪,因她,我想关爱你,又因她,我又抗拒...
逼视沈向昭双眼,文琪的眼神冷若寒霜:“别叫我阿琪,你根本就不愿做我的父亲,真以为琪什么都不知道!”
被这样的文琪盯着,像她,像极了,沈向昭向后退了一步。
文琪双眼锁着沈向昭,“既然这样,为什么,你又为什么养着我。”
泪水不受控的流出,“是你,是你,给了我希冀,是你给了我姓氏,是你让我看似有了完整的家。
哈哈
实不过我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陈府不要,陈舒洵有心无力。
你推我搡,对不对?
绝大的疯刺,我文琪,竟是这样的存在。
枉我还自以为是,对!原来一直都是我自以为傲。
我的虚假荣光不过是你们的施舍,你们的可怜,我应该感激你,对不对,沈尚书!
哈哈,为什么?
他陈辅,陈辅,又算什么玩意?
你和那个大英雄,呸,什么大英雄,你和他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替他养孩子?
柏馨兰呀,原来我文琪还和我最敬爱的柏相,有些渊源。
哈哈,讽刺,全是讽刺。
你,你们,你们今日为什么要说出这些!”
不过想要正常的父爱,母爱。到现在,别人告诉她,她连一个在成长中忽略自己的父亲,都不是自己的。混乱的文琪已进入疯狂模式,身子蹲了下去,双眼含泪抬头望着沈向昭,“沈尚书!你不知道吧!
就算你不曾多看我一眼,十年来,我心中知道我姓什么,知道我是一个有父亲的人,知道我的家在哪里。
十年了,十年来,我尾在你身后渴望你的一个回头,渴望你能发现我,渴望你回头摸摸我的额头。
原来是我的痴心做梦!
不是你不给,原来你不是,不是,哈哈
你不是我的父亲。
什么英雄不英雄,琪不要。
谁曾真正把琪当成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