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就说吧,很多时候都是我们自己吓自己。”
白不易不由得有点瑟。
“嗯!”
不成想着泅渡居然十分认真甚至有点崇拜的看着白不易真诚的说道。
“以后我就是你老大,一切我罩着你。”
这家伙开始得意忘形。
“不...行,这...这个我要...要想想。”
泅渡摇摇头瞪着大眼想道,这家伙也不是很厉害,凭什么当自己的老大。
“想什么呀,你看我看待问题的眼光比你更长远更深刻,我们两之间这老大当然我做。”
白不易恬不知耻地说道,看来这不靠谱的特性从小就有。
“那...那也不...行,我是个自...自由的...独狼。”
泅渡拍着胸脯傲然而结巴的说道。
“独...独...独你个头。”
白不易生气的狠狠砸了一下泅渡的头。
“你...你怎么打...打人啊?”
泅渡摸着脑袋愤愤的说道。
“我这是打狼,哈哈...”
两人随即开始打闹起来,关于谁做老大这一点始终也没有达成共识。
“你说的不对呀,这屋里哪有什么黑影啊?你不是故意逗我玩的吧?”
玩闹了一会,白不易开始细心的寻找等待起来,看着屋外任何有可能进出的位置死死盯着。可是别说人影,连只鬼影也不曾见到。渐渐地开始不禁失落失望,曾满怀期望相信泅渡口中所说的那个黑影就是自己的父亲白未染,可是最终的事实却是大家等来的可能只是个遥遥无期的空气。
“我...我...我只是说...这是...是个传说,可没保...证一定...出现啊!再说那黑...影可不一...定就是...你父亲,那影子很...大的。”
泅渡听他这么一说立马急眼道。
“哎!你说得对,我不怪你。”
白不易颓然的跌坐在地,自己不该一下子抱有这么大的期望,要是这么容易就被找到,那爷爷岂不是早就把父亲带回堡了。
“你也...别太伤...心了,你父亲也不...一定死了,说不定只...是去了个你...找不...到的地方。”
泅渡蹩手蹩脚的安慰道。
“你还是别说话吧!”
白不易一阵恶汗。
“我...我们走...吧,这里挺...挺吓人...的。”
许久,泅渡看白不易还没有放弃的意思,终于忍不住说道。
“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