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知道去送请柬那天你干了什么,想要假装别人亲哥,你真的坚持得住吗?”
“任道是!”晁千琳反手就抽了任道是一个嘴巴,两人对视,皆尽呆住。
她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昨天的酒桌上到底都说过些什么,最后的结果虽然是任道是塞给晁千神两个姑娘,可经过到底如何在此刻变得格外复杂。
但她的关注点却只在“假装”和“亲哥”两个词汇上。
“我辞职。”
皆尽沉默之中,晁千神扔出这三个字,好像一颗石头投入了深不见底的古井,没激起任何回响。
但他管不了那些,拿了西服外套,拉起晁千琳转身就向外走。
晁千琳挣开他的手,受伤极深的表情写明在脸上。
晁千神的眼睛已经失去了一切光彩,就像两颗已经烧尽却没来得及崩散的炭块残渣。
他瞥了眼晁千琳,又瞥了眼任道是,不知朝什么点着头,勾起一个毫无感彩的笑,开门离去。
“对不起。”
尽管任道是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可他还是低声向晁千琳说了这句话。
房门关上的同时,晁千琳的眼泪疯狂地砸落。
她怎么可能没想过自己和晁千神的兄妹关系到底有几成事实?
她还亲口向他询问过不止一次。
可是,她想听他亲口告诉她。
她也希望,第一个听到这个秘密的人,是自己。
可就像任道是所说,晁千神绷不住了。
他心里藏着太多沉重的事。
他们的身世,他们的生活,他们的安危,还有,对她的爱。
“千琳,对不起。”任道是把手搭在晁千琳肩上。
全世界最美丽的女孩子被他弄哭了。
可是他实在看不下去这两个人陷在扭曲的关系里互相折磨。
只因为,任道是实在好奇,爱到底是什么。
世铛铛的话让他不断反思,最后发现自己是世界上唯一的真空,是“爱”的绝缘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