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皮肤完好依旧,没有什么不该有的痕迹,晁千神暗骂自己蠢得要命按她那种不似人类的恢复能力,就算真的有吻痕和抓痕也早该消失了。
他突然松手让拉扯衣服的晁千琳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后倒去,被早有准备的他一把拉到了怀里。
“变态,你疯了吧?”晁千琳手忙脚乱地扯着裙子。
“你好刻薄。”
晁千琳看着他淡然的眼睛,突然从喉咙里挤出个嘲讽的笑声:“居然会直接把一切都联想到性上去……我可没你这么刻薄。”
晁千神也为自己的反应过度一时语塞,可还是对她格外旺盛的火气非常不解:“你不说,我就帮不上忙。”
“我不需要你帮忙。”
“千琳,你怎么了?”
晁千琳觉得自己的嘴也和脑子一样不受控制了,说得尽是些伤人的话,而且还在继续:“我和以往一样。”
晁千神勾了下嘴角,松开了搂着她的胳膊,起身做饭去了。
他做这些占有欲过度的出格行为就像喝水一样平常,虽然他也时常自我检讨,可是事到临头,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而从小一起长大,深知他秉性的晁千琳已经被迫养成习惯,对他见怪不怪,往往撒娇似的抱怨两句也就算了,从来也没有过今天的这种反应。
可这又不像是近来两人关系紧张造成的后遗症,只能证明那个奚钩月给晁千琳造成了某种切实的烦恼。
这种烦恼既然是不能给他知道,就极有可能和感情问题有关他那糟糕的假想恐怕没怎么出错。
敲定了这个想法,晁千神切菜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
围绕晁千琳的“追求者”列表里又有了新成员,还是个女性,这还真是难办。
吃晚饭的时候,晁千神故意不让自己的脸色太阴沉,却还是阴沉得像雷阵雨前夕。
晁千琳主动和他搭话:“你们那边的法阵到底要处理多久?”
“不知道,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做,陪他们慢慢磨吧。”
“其实……”晁千琳本想把奚钩月的入魔征兆说出来,可是看到晁千神无神的死鱼眼,又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