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谁带头,一群大老爷们儿纷纷表示要切实扛起为国人争脸的大旗,让外国友人忘记那个该开除国籍、猪狗不如的畜生,感受到中国人民如火的热情。
夭夭听着这一片揭竿而起,讨伐渣男的神奇展开,表情从一开始的恼怒,变成强忍着不笑出声的复杂状态。
她一个在中国老老实实修炼了几千年的妖怪就这样因为肤色被刘正刚强行改变了国籍,还无可辩驳。
早知道她就不急着化形,变成这么个受原型影响的尴尬肤色了。
到了出租车公司,刘正刚依旧在自己的司机群里撒网人肉桃之。
“我们先查一下那天下午的出租记录,大概锁定一下范围吧。”晁千琳懒得再理手机震动不停的刘正刚,带着夭夭投靠了更靠谱的方法。
和之前一样,晁千琳顶着她比银行金卡直观好用万倍的脸,轻轻松松地拿到了七月四日下午三点到五点间,载客离开银座的出租车营业记录。
七十多条信息说明至少有七十多人可能在那个时段见过桃之,信息中不会显示乘车人数,也不会显示乘客性别,依然是海底捞针。
晁千琳忽然有了个想法。
对方既然有财力和势力让一座商场整个儿换掉一批员工,让一个出租车司机离开本职也不是什么难事。
若是对方真的想彻底切断桃之与外界有联系的线索,这件更简单更方便的小事不可能被忘掉。
她拿着这些记录问刘正刚:“你们平时开的出租车车牌号是和本人固定对应的吗?”
“当然了,”刘正刚露出一副自豪的样子,“在岚城开出租要求多了,办下车来押金就要大几万,谁都把车当宝一样,一车对一人。”
“那你们应该认识彼此的车牌号吧?你看看这些记录里面有没有七月四号以后就离开你们公司不干了的司机?”
刘正刚认真地检视一遍记录,不好意思地说:“我这人记性不太好,看到车和人才对的上。我发到群里帮你问问吧。”
很快,的哥群里就有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