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太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晁千神把筷子往空碗里一插,起身就走。
奚钩月赶紧追上他:“喂,晁千神,我是不是很好欺负啊?你一消失就三天多,我忍着各种,嗯,各种情况,等你等得都要抓狂了,你就对我这种态度?”
“……你知不知道有些事在房间里才能做?”
这句听起来暧昧又充满歧义的话让奚钩月歪着脑袋想了片刻,才坏笑起来:“哦,看来你是皮痒了。”
旁边那桌的两个教徒原本听到了“卫语信的拍一拍”,一直好奇地关注着他们,这时才赶紧收回视线。
神使和圣女住在一起是人尽皆知的秘密,奚钩月刚来那天,他们俩搞出的大动静也被好事的吃瓜群众津津乐道了许久。
安灵教没有对食色性相关的禁令和传教,二人的对话就这样变成新的绯闻被浅笑带过。
晁千神知道现在的奚钩月脾气急,估计是这三天一直憋着秘密把她憋坏了,一见到他就恨不得一股脑倒出来,完全忘了这是公共场合,只能这样提醒她。
“你可真够恶趣味的。”
一回到房间,奚钩月就抱起零食篮子,瘫在沙发上。
“我可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好吗?你是恨不得全世界都觉得咱们俩是那种关系才好吧?”
晁千神无所谓地摊摊手,毫不避讳地当着她的面脱起衣服来。
奚钩月可算是知道不能招惹这个神经病了,她赶紧捂住眼睛嘟囔:“你去见的是什么人啊,他到底知道些什么,能把你搞成这样?”
“哪样?”晁千神把裤子往她头上一丢,为了躲开袭击,奚钩月到底还是看了他一眼。
“暴露狂吗你!”
“欺负魔,有意思。”
“你不用故意这样的,我又不傻。”奚钩月忽然叹了口气,“从前我以为你从里到外都黑透了,根本没有入魔的余地,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还可以更黑。”
“那么明显吗?”
“嗯……造型、气质、气场、气息,大变样。”
晁千神勾了勾嘴角,走进浴室。
站在镜子面前,他搞清了所有人对他惊诧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