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他。”
“天……”晁千琳只觉得浑身乏力。
这种遮遮掩掩又不明所以的对话几乎发生在她下山后的每一天,她已经受够了。
“满月姐,如果你真的把我当同类,告诉我,我到底该做什么。”
“做自己,什么都不要管,你的路早就被铺好了。”
“如果我不想走那条路呢?”
“你早就不在那条路上了。”
没等晁千琳再说些什么,奚满月已经挂断了电话。
撤去屏障,奚钩月就扑了进来,抱住晁千琳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今天你不在的时候,三狗又来了。”
“这次他们说清楚了吗?”
奚钩月摇摇头:“但你设屏障的时候,他们才走。”
“阴魂不散。”
晁千琳从冰箱里拿了两瓶草莓牛奶,顺手递给奚钩月,刚要拧开自己那瓶,忽然想起了这个习惯其实和白明有关,登时厌恶地把瓶子扔给蓝晶。
白明喜欢这种调味奶制品,草莓牛奶也好、香蕉牛奶也罢,甜甜的东西,他都喜欢。
晁千琳越发叛逆地排斥他出现在自己脑海中。
可静下心来想一想,其实他也很无辜。
不管他是“它”还是什么,本质上,他都和他们这些被选中的雏子一样,只是神手中的棋子,被迫爱她,也本该被迫地被她爱上。
说到底,若不是她早就爱上了晁千神,他根本就没必要被冷待到沧镇,今时今日的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她也不会纠结至此,为万事万物不服不忿。
晁千琳忽然从这个逻辑中感受到一种淡淡的违和,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奚钩月却忽然打断她的思考:“千琳,今天,还有其他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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