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绑住的天鹰宗长老和弟子们,脚步踉跄满脸怒色,看向飞云门的人诸人的眼中充满了仇恨。他们房前的翟永祥,全都眼光一亮,期盼地看着翟永祥。
有翟阁主在,理当能替他们逃回公道。
翟永祥只看了一眼,便猛地握紧拳头,气得浑身颤抖起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欺辱天鹰宗的人,飞云门欺人太甚!
不等翟永祥发火,龚阙直率地抢先对翟永祥说道:“事发突然,我们身在天鹰宗,不得不多做些打算。”
“翟阁主说得对,天云阁对我们毫无防备,你和天云阁没打算与飞云门为敌我信了。你放心,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们暂时还死不了。”
龚阙的目光迎向被绑缚的天鹰宗人满眼的怒火,淡定地说道:“让他们受点苦楚,总比我飞云门的长老和弟子们被天鹰宗的人杀了,不明不白丢了性命要好。等我问清楚飞云们死伤人数和武功境界,等我酌情把飞云门的损失找补回来,自会放了你们。”
“不是我睚眦必报,不肯以德报怨,总要让天鹰宗付出合适的代价,才能杀一儆百以儆效尤,日后遇上飞云门,天鹰宗的人才会三思而行。”
龚阙转头看向翟永祥,“翟阁主,看他们的神色像要吃了我一般,仿佛是我不顾两派联盟做了错事。还请你将原委给他们讲清楚,他们要报仇也好找对报仇的对象。”
“我向来没有替别人背锅的习惯和爱好。”
翟永祥捏紧双拳忍了又忍,忍无可忍又咬紧牙关重头再忍。自他二十年前晋升藏书阁阁主,从来没有遭遇过今日这般的侮辱,更遑论他如今还是南宫翎的师父!
翟永祥深深地吸气,再缓缓地吐气,形势比人强,他不得不低头。
翟永祥不得不忍气吞声,却又云淡风轻地说道:“天鹰宗和飞云门都无意与对方为敌,发生今日这等事情都是误会。”
“首先,白鼎盛堂主在回援宗门的半路上,三艘‘飞船’遭遇一艘‘飞船’袭击,天鹰宗的‘飞船’飞船损毁,死伤四千人,无法及时赶回宗门救援。”
“白鼎盛堂主气急之下,以为是飞云门对天鹰宗不宣而战。他传信回宗门报信,的同时也给三个京城大管事传信,让他们提防飞云门,必要的时候可以先发制人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