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露骨。

四爷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你想练字，不必找这么多理由。笔墨伺候。”

算了算时间，他留了三张字帖给楚娴临摹用，又交代一句不可独自出宫，这才起身离去。

楚娴看着他的背影，心生惆怅。

一个月，有点难捱。

四爷走后，她的生活变得极其规律。

早膳后去给太后和德妃请安，然后带着侍卫和宫女或嬷嬷出宫去马场。

五格果然如四爷预料的那般，每天都在。

虽然楚娴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出入皇家马场的，但一板一眼跟着五格开始学骑马。

效率比胡子花白的老姚师傅高多了！

到了下午，五格要么陪她去琉璃厂扫古董，要么直接送她回宫。

回了宫，楚娴便练字，然后试着给四爷写信，只一直没送出去。

这样的日子很规律，一直到四爷离京的第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