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娴左手下移,勾住他的腰带:“我把你的宝贝儿子说成蛋,你就要罚我。你一进门就凶我,怎么算?”
“乖,爷帮你消消食。”他吻住她的耳垂。
“我自己会。”楚娴微微扭了扭身子。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她只是下意识要去抱一下而已。为什么冷着脸让她回床上?
“太紧的话,分娩时会很痛苦。”他的薄唇从她耳垂处流连到她的唇边。
“我……”
“这个你也能自己来?”
……
次日清晨,楚娴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撑着身子爬起来,看了一眼乱糟糟的床,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双颊微红。
这男人平日里瞧着那么一本正经,甚至还有些性冷淡的样子,怎么一到了床上就像只狼?
虽然她怀孕以后,每次安置他都很温柔,一直克制着动作,可还是有点放浪了吧……
整天把他的宝贝儿子挂在嘴边,他怎么就不怕运动过度影响到他的宝贝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