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的大小姐。”一个前扑，一把抓回了已经被程珍珍甩出去的马肉。

“好！”周围看戏的群众看到李素这样利落的身手，纷纷拍手叫好。

李素冲着一群人笑着点点头，转脸翻个白眼，好你们妹啊，我擦嘞，有没有一点颜色，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哥现在很尴尬吗？这种情况你们难道不应视而不见吗？果然这个年代的人思想太耿直…

“咱们之间的帐不可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就算了，你给我记好了李素。”程珍珍看着抱着一块马肉走回来的李素，实在是不想听见李素再说什么不要脸的话，

直接一句话将李素给堵死了回去。

李素摸摸鼻子，忍不住笑了笑，干脆一屁股坐在程珍珍身边，二话不说的开始吃起来了那块喷香流油的马肉，一边吃，李素还啧啧有声的品尝着被人送上来的美酒，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这样的感觉何止是一个畅快了得。

一开始程珍珍还可以无动于衷，但是闻着那不断朝着自己鼻子里面钻进去的香味儿，听着李素吃的啧啧有声，程珍珍忍不住转脸冲着李素瞪了一眼：“你能不能去一边吃？”

李素这会儿吃的满嘴都是油，手上正拿着美酒喝的畅快，一听程珍珍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嘿嘿，我悄悄告诉你啊，哥这样的手艺可是一绝，一般不轻易施展，能有幸吃了我做的东西的人的，都是吃一次直接记一辈子，你不吃没关系，但是你不要耽误我吃东西，毕竟你看看，场上剩下的肉已经不多了！”

从蛮夷人那里牵来的马这天晚上一共杀了二十匹，那会儿烤的时候，在程珍珍看来整个面前除了肉只剩

下了肉，堪称肉墙，但是这会儿随着李素的话，程珍珍的眼睛一抬，场上的肉果真只剩下了不到十分之一。

这样奇快的速度，她在转脸看着李素冲东西狼吞虎咽的样子，分明应该是嫌弃，程珍珍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故意将脑袋转向一边，“修道之人，不该迷恋口腹之欲，凡是吃多了五谷酒肉，只会阻碍修道之人修行而已。”

“哈哈哈！”李素刚将一块马肉咽进肚子里面，听着程珍珍的话，忍不住大声的笑了起来，皆是欢闹的场上，即便李素的笑声很大，但是也被融进了一片的欢闹当中，但是程珍珍正在李素的身边坐着，李素这样大的笑声，别人能忽视，她却是不能的，转脸有些疑惑的盯着李素，用眼神来询问李素，难道不是这个样子吗？

“我问你，你觉得什么是修道？”李素扫了一眼程珍珍不解的样子，抓起来酒壶朝着肚子里面又是一通的灌，那样子看起来洒脱的让人羡慕。

“断七情六欲，不迷不贪不嗔凡间一切，成神这就是修道的最终奥义！”程珍珍语气十分坚定，一双眼睛看着李素，在看到李素笑着摇头，嘴边都是油，大口喝酒的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有些不确定了起来，不，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她应该坚持，贯彻她的修道奥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