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卿九白他一眼,总感觉他在嘲笑自己。
不能在短时间内睡到容渊,是她剩下两年最大的遗憾了,可是不能睡,总能吃两口解解馋?
她微微躬着身体,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暂时不能行周公之礼,总能轻薄一番,解解馋。”
容渊一笑,抬起手,用指腹摸了摸薄唇,舌尖舔过她亲吻的位置,嗓音沙哑而蛊惑:“阿九今晚要睡这儿吗?”
“……”
她倒是想啊。
但这里毕竟是慧觉寺,是佛门清静之地,她想法是放荡不羁的,因而行为上多多少少要收敛一下。
而且容渊现在长大了,她不能老是撩拨他,万一哪天他忍不住,把未及笄的她拆吃入腹如何是好?
为了保险,还是适当的保持一定的距离为好。
再者说了,有了今晚这一吻,她回到禅房里睡觉也不会做梦,可以好好的养足精神,明日去陪陪明觉方丈说话了。
想到明觉方丈,房卿九的高兴收了收。
她在容渊身侧坐下,语气添了一丝沉重:“我当然不会留在这里睡觉,明儿一大早,我得去拜见明觉方丈。今日晨间上完香以后,我让衫宝给明觉方丈诊过脉,说是时日无多了。”
她也不说跟明觉方丈的渊源。
容渊懂她的心思。
房卿九跟他说完明觉方丈的事情,心底稍微舒坦了一点,然后就抬步离开了。
回到院子,她招来衫宝,要了一些让人身体出点问题的药物。
如她所料,轻薄了一番容渊后,睡眠极佳。
房卿九第二日醒来,还没来得及用早饭,房如甯便赶来,陪着她用完早饭才道出前来的目的:“阿九,母亲说老太太昨个儿夜里像发了疯一样的自残,好像是身体出了毛病,我们过去看看。”
房卿九眼神滑过笑意,冲衫宝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衫宝嘚瑟的挺了挺胸膛。
她乃是汲隐的弟子,一旦出手,必然马到成功,不会辱没玄隐山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