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已死,房卿九便没了靠山。
茹娘掌握府中大权,她与房卿九毕竟相识一场,听闻房卿九出事以后,便来跟老太太请示:“眼下堂小姐身体抱恙,您说,我要不要赶紧安排大夫过去瞧瞧?”
老太太嘴角翘起,心情则是前所未有的好。
想想之前她被房卿九气成何种情况,她心里就有多畅快欢喜。
好啊。
容渊没了固然可惜,但盛京之中未必就没有比容渊优秀的男子。
不过是一个容渊罢了。
等过上个两年,这个名字也会消失在人们的议论之中。
而容渊一死,房卿九便又无依无靠了。
老太太起身,对茹娘道:“暂时不用,我们先去阿九的院子里看看具体情况,再想想要不要请大夫前往。”
茹娘点头应是,望着老太太嘴角的笑意,她有些同情房卿九了。
吴東守在院门外,远远的瞧见老太太带人过来了,立即跑进院子跟衫宝禀报。
衫宝走进屋内,点燃香炉里的熏香,霎时,屋子里充盈着一股浓浓的药味。
兰茜则去前院迎接老太太。
老太太一走进,闻到这股子药味,便忍不住皱眉,好在药味不算难闻,苦涩之中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她见兰茜眼眶红肿,一副刚哭过的样子,心里信了几分。
看样子,房卿九这次是真病了。
房如韵也带着芭蕉赶来。
如此好戏,她怎能错过?
容渊的死,她也伤心,毕竟那是她生平第一次心动的男子。
可容渊的死,也意味着房卿九在房府的好日子到头了,现在的房卿九,还不是任由她们捏圆搓扁。
她走到老太太跟前,笑着福了福身子:“韵儿见过祖母。”
老太太虚扶她一把,牵着她一起走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