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镍高傲的仰了仰头颅,他原本是想要杀了长孙月骊报仇的,结果被王牤的人所伤。那一剑,他就是想要试试看长孙月骊算不算得上是个人物,结果大失所望。
长孙月骊,不过就是个外强中干没屁用的皇帝罢了。
她不值得忌惮。
值得忌惮的,是王牤。
而炎庆国被灭,长孙月骊也没那本事,真正在背后主导一切的人,是王牤。
是王牤带兵灭了炎庆,趁机坐收渔翁之利,害得他对一个女人俯首称臣。
盛镍想到王牤的眼线遍布北陵国,有人会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当即不再多留,也不浪费口舌:“房小姐,请你到我府中一趟。”
衫宝走到房卿九身边,提醒她道:“阿九,他看起来不是好相处的,我看,你要小心一些。”
房卿九当然知道盛镍不是好相与的,能够与容渊交战长达一年的人,自然不好对付。
不过她隐约感觉到,盛镍没有恶意。
盛镍勾唇,对她做出请的姿势:“请吧。”
房卿九拉过衫宝,跟着盛镍。
以她的身手,或许能够从盛镍的眼前逃脱,但她如果跟盛镍打起来,一定会惊动王牤安排在不远处的人。到时候,她跟衫宝想要顺利离开的事,就会打草惊蛇。
相信盛镍也不想要惊动王牤的人,才会在这里等她。
既然动手,对她跟盛镍双方谁都没有好处,当然还是不动手为好。
进了盛镍府中,房卿九与衫宝便被下人分别带到两个房间,梳洗沐浴。
房卿九不太会打理头发,就随便用发带系住了事,她穿着绛红衣衫,推开门,在下人惊艳的目光中赶往院子。
衫宝也穿戴好,她不太习惯的弄了弄过长衣摆和袖子,跟在房卿九身边埋怨:“怎么盛镍给我们准备的衣衫都是这种宽大广袖,曳地长裙,他难道不知道,这样的衣着,对某些女子来说,就与累赘无异吗?”
她还是第一次穿这种衣物。
不方便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