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忡转过身,冷眼瞧着这群同伴。
那群人躺在地上,渐渐没了气息。
许思忡见人都解决了,抬步要走,却被一只手从后面拉住,他转过身,看着还剩下一口气的同伴。
“公子,为什么?”那人拉着他的脚腕,不让许思忡离开。
他们都是为皇上办事的人,为什么公子要对他们下手?
难道公子要叛变,要背叛皇上吗?
许思忡蹲下身,将握住脚腕的手指一一掰开:“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是效忠皇上的人。”
那人瞪着眼,咽了气。
……
北陵国皇宫。
长孙月骊得知大败的消息,立刻收拾行囊,带人赶去玉华宫。
容渊梳洗完毕,换上舒适的白衫,席地而坐。
白洌嵩坐在他的对面,正在煮茶,见容渊坐下,倒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递过去:“该结束了。”
容渊端起茶,小口小口的抿着。
外面,长孙月骊带人赶到,她吩咐侍卫等候在外面,直接推开玉华宫的宫门。看到容渊与白洌嵩还有心情喝茶时,她急切的走过去,想要一把抓起容渊,却被疏风拦住。
长孙月骊此刻也没心思摆身为皇帝的架子,望着容渊,道:“容渊,我军惨败,现在太渊国的人已经攻到了雍州城,我们必须要赶在对方之前逃亡。你是我的皇夫,你留在皇宫内,肯定会被那些人抓住处死。”
她说着,顿了一下,随即指着疏风道:“你不是他的贴身侍卫吗?大难临头,你还不快去将你家公子的细软收拾好!”
疏风站立不动。
长孙月骊气的恨不得踢他几脚。
白洌嵩嗤笑一声,他轻抿一口热茶,眼含笑意望着还未反应过来的长孙月骊:“你怎么那么傻,还没看出来现在的皇宫,究竟控制在谁的手里吗?”
“你说什么?”长孙月骊一时没听明白白洌嵩话里的意思,她望着容渊,忽然想到这一路上都没有遇见逃离的宫人和侍卫,这才发觉不妥。
她收回视线,起身往外一看。
玉华宫殿,密密麻麻跪着侍卫。
而她的去路,也被守在宫门口的侍卫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