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容渊也清楚这次的婚事不会那么顺利,为了不让别人来破坏,所以容渊经常会忙碌的不见踪影。
对此,她很满意。
未来的夫君对婚事如此上心,她就不用操心拉。
房卿九赤脚走下床榻,动了动酸软不已的身体。
容渊这体力,未免太彪悍了些。
也亏得房卿九身体素质好,才不会被折腾死。
兰茜端着洗脸水进来,看到眼前的美人图,忍不住失神,目光在瞥见脖颈间掩饰不住的吻痕时,兰茜不好意思的咳嗽两声:“小姐,你跟姑爷虽说都是要成婚的人了,但姑爷也太心急了一些,竟然在没有举行婚礼前就与你行了周公之礼。”
好在姑爷是值得信赖的人,万一是个负心汉,小姐就糟了。
她的话语间,都把责任丢给了容渊,半点也不肯承认是房卿九想睡了容渊的心思。
房卿九伸了伸懒腰,走过去洗脸。
兰茜就见,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想到成婚还有一关要过,忧心道:“小姐,自古以来,男女大婚当晚,床榻下面是一块洁白如雪的手帕的,可你跟姑爷……”
房卿九擦干脸上的水,倒是被兰茜的话给提醒了。
她听说过这个。
衫宝从外面走进来,嘴里吃着葡萄:“兰茜姐姐,你担心的事情容公子会处理好的,不过就是处子之血而已,到时容公子割破手指弄点在手帕上面不久糊弄过关了?”
兰茜:“……”
鬼主意真多。
房卿九勾唇,赞赏的看了一眼衫宝。
洗漱完,她被兰茜按在凳子上,面朝妆台挽发,却忽然想起一事。
当初在苏州刺杀镜之的人,一共有三批人,其中一批她已经认出来是许思忡带领的。另外一批,她估计多半是房至宜派去的人。那么剩下的,是姜延派的,还是别的什么人?
梳妆毕,房卿九坐在凳子上,将桂圆抱在桌上,小口小口的用着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