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问句,但李霰是确定的,毕竟这床上与她相符的东西真的是太多了。
“是啊!”
杜衡连连点头。
“你不是说你睡的硬床板吗?不是说和我一样吗?”
李霰坐下起来,坐下起来,确认几遍,满脸疑惑。
“咳咳...那个,本来是一样的。这不郑欣又给我要的嘛!”
杜衡不好意思道,她昨天就是赌气嘛!
现在,她这不就要着手给他解决了。
李霰又看了看包文琼的的床,一脸不满,气愤难当。
“老刘扣的要死,新教师都一样,一套被褥,你再不满都没有用。”
包文琼看到李霰的表情,主动解释道。
杜衡立马道:
“这位,郑老师,她是刘校长的学生,干女儿,如今又是他的徒弟,是全校唯一一个可以自由出入库房的人。我们的床垫,就是她弄到的。”
末了,又加了一句,“而且,就算她搬空库房,刘校长也不会说什么。”
就这样,杜衡将郑欣推了出来。
“那你的给我解决啊?咱这啥关系,都认识这么多年了,那破床睡得我浑身都疼,难受死了。”
李霰这下对着这郑欣卖惨道。
“哪有杜衡说的那么夸张,这学校又不是刘校长的。不过,待会儿你跟我到库房,你自己去取吧!”
不得不说,刘校长确实对郑欣很好。
一旁的包文琼看出了门道,给杜衡使劲的使眼色。
杜衡视而不见。
她绝不会承认,她是故意的。
学校本就在郊区,周围没有市场不说,交通也不是很方便。
如今,学校大大小小的领导都在,老师是不能随便出学校大门的。
在说,李霰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里?
可她们学校实行的是半月假,两周才放一次。
这样一来,李霰那床板是睡定了。
因为后勤刘校长,是出了名的原则性强,就算肯破嘴皮子也休想从他哪儿多拿一根线条。
可郑欣是他所有原则里唯一的漏洞。
包文琼在一旁看的清楚,怪异的看着杜衡,心道:
“这铁树要开花了?还是活久见的她主动?”
关于郑欣的事儿,她们从来没有给任何人透露过,她竟然直接说给了这个李霰。
还有,郑欣本身就是个热心的人,杜衡这么明显的要说出这些事,不就是激将她嘛!
李霰在一个劲儿地感谢郑欣,但包文琼知道,这事儿要不是杜衡说,他那硬床板可还得睡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