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虽然它们不是人型,但很聪明,一些高等狮鹫甚至还会学习通用语和人类交流,但是狮鹫们只会认可那些英勇的战士,哪怕你是一名国王,但没有流传出广为人知的英勇事迹或是通过狮鹫的考验,他们同样不会多看你一眼的。聊了这么久怎么称呼阁下。”
“无面之人哪敢被人称呼,请叫我‘无名之辈’即可。”凯尔谦虚的说道。
安德烈听到凯尔的回答,有些不满意的自嘲道:“呵呵,怎么的阁下,是觉得我安德里不配知道阁下的名字吗?”
凯尔嘿嘿一笑,不承认就是默认。
小青年那带着少许雀斑的脸上顿时涨红的比他的头发还要红,恼怒的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看着气咻咻离开的青年,面具下的凯尔忍不住龇牙一乐,满满的恶趣味。
一个颇有野心的小青年而已,手段,心机都是有一点,可是人生不如意十之,我又不是你爹,有上进心我就会一定要按照你的剧本走吗?
他给这些新投诚的秘法师们选的帐篷颇为偏远,为的就是尽可能的不惹人注目,但各个身怀秘术,昨晚为了在新老板面前急于表现的秘法师们又怎么可能不惹人注目?
但凡是昨晚看到秘法师出手的佣兵就知道这群家伙的不凡,有心之人自然能找到他们的位置。
而且他传送过来的时候,超凡的感知就已经让他察觉到安德烈站的位置有人,是近乎一个视觉死角的地方,起初以为是个站岗的卫兵,直到安德烈出言打扰到他。
年轻人,太天真了!
看着离去的身影,凯尔笑了笑转过身子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瓦农·毕思坦的营帐外,负责守门的是两个全身披挂重甲的骇鼠战士,两个家伙透过头盔留出的皿型细缝闻了闻后,就恭敬的弯下身子。
凯尔掀开帐篷走进去,原本在门外就听到鼾声如打雷的瓦农·毕思坦就猛的睁开双眼,抽出枕在身下的宝剑大喝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