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信得过，放心自己女儿交给一个陌生人，我这里当然不是问题。”

就这样两人对此算是达成了共识，剩下的时间戚辽问了一下系统，狗系统从和那叫卡特的暴躁妹遭遇之后就在装死，明明没事的时候喊得戚辽烦不胜烦的。

戚辽找它也没什么事情，只是先前听芙西斯说那老哈珀通过“催眠”审查了自己的记忆。

他当时就本能想着，催眠一般人当然容易中招，可是自己不一样啊，他的精神世界里还有一个系统啊。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不满系统的原因，狗系统别人催眠自己的时候都不出来帮忙。我要你有何用？

系统反应平淡，它是有帮忙的，而且也不怕直接和老哈珀较量，据它说“系统”也就是它自己这一存在，是除了戚辽之外，其余人都无法理解的。就像是蚂蚁永远无法理解高楼与宇航船。

在他们看来，系统大约会被理解为戚辽脑海里肿块之类的相似品。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系统是除了戚辽之外，旁人都不可视的。

戚辽沉思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所以？这意思是……”

“意思就是我帮了你的，虽然没有直接叫醒你，但是控制着让宿主没有把不该说的说出来，不然你还真以为自己对这个国家完全无害啊？”系统投影出一个叉腰萌妹图，“顺带给你说一声，我的存在是远超你们这些人类的，装一b就很虚浮。”

“哇，那是真的牛逼。”戚辽面无表情，语调亦没有一起伏的棒读说道。

“话说，你不是给我说过自己是一个势力遍及宇宙的公司吗？怎么现在又开始鄙视起来人类了？你们公司里就没个人啊？”

“因为我是高级人工智能ai哦，至于势力遍及宇宙那是跟你装逼的啦。不然的话，宿主你以为我是地摊上几十块钱买过来的怎么办哦。”

“高级人工智障ai。”戚辽纠正。

“花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