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这是裸的,毫无疑问的侮辱!火刑,建议火刑!”
有些人愤怒的出声,觉昏候身边以他为首的黑甲将士们瞪着眼睛扭头转了一圈。声音顿时就被压了下来。
“觉昏候在外面搞出来这么大的动静,我怎么可能不出来。”冰洁声音不大,但却冷若冰霜的说着。
她也为对方呼唤自己的,那简直如同逗孩子一般的称呼感到不悦,只是现在毕竟还当着她的子民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总归要维持自己在公众之中的形象。
“你若是在别的地方找旧年领主的麻烦也就罢了,但这里是龙池。觉昏候难道不知此处、此时是我与旧年领主举行仪式的地方么?”
“什么仪式。”觉昏候说话要简洁一些,他说话似乎有些吃力的样子,因此颇有些惜字如金,“你与我做过的那种?”
冰洁听着对方这么描述,脸上又突然一红。
是的了,可不正是和他做过的那种仪式吗?被逼承认永望海又一个大板块的独立,在她手下永望海到处都是饥民和反叛。两次反叛时间间隔甚至还没有超过半年,真是让人颜面尽失。
“那你们做完了吗?”
他随意的问着,但听着对方说话的语气,旧年丝毫不怀疑对方根本不在意自己会给他的回复。一点也不。
“何必在这里等着,妮子,带着我们进去吧。这里冷,有什么话,里面去说也无所谓。”
冰洁很想现在就打断这自说自话的混蛋。之前她与这混蛋就有过一次接触,那个时候对方对她还没有像现在一样随意。说话时也是一副尊重的模样。
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那一场仪式。害的自己整天被贝尔唠叨也就算了。再看看他现在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态度。
旧年瞥一眼旁边的冰洁,对方留意到旧年看过来的目光,顿时咳一声,继续装作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觉昏候说罢这些话的时候,就已经带着身边的人朝着教堂王都的方向前进了。冰洁这时与旧年对视了一眼。
两者都看到对方眼神之中想表达的那一句话。
他们还是没搞懂觉昏候是来做什么的。
……
“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待到他们准备出发后,戚辽看着几人踏出步子,在一边对着斯科特问道。
只是关于这问题,没有人回应他。
就算是斯科特也仅仅是知道陶有着这么一个君主而已。
他的情报真的是少之又少,当然这未必是说陶的保密措施多么超前,多么完备。只是因为觉昏候一直都没有来龙池惹过事情罢了。
他们上一次出现在龙池人民的视野之中,还是之前宣布自己独立,来到龙池进行和他们现在一样的仪式的时候。
“行8,我们现在怎么办。也没有见想象之中高手踏碎乾坤的情形,真的就这么重新走回去?好不容易才赶过来的。”
戚辽换了一个问题继续问。
“那要看你的速度了,快的话,赶上其中一个人的马车,跟着赶回去也是没有问题的。”
斯科特揉揉自己的手腕,算是对戚辽的回应。帕克已经荡起蛛丝出发了,戚辽也不敢继续停留,跟着他们的方向急忙跑了过去。
斯科特独自一人,想了想自己刚才见到的这男人身上情况,他刚才从盘坐,到站起来。这一过程手掌甚至没有接触地面。
若是在实力方面上这还不能证明什么,斯科特在意的是从这上看到的男人的细节。
即便确实可以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需要碰触地面,但一般人会专门去做这种事情吗?
这个家伙,心思估计要远比自己想象的多。
……
之前在外面,因为本来旧年等人到来之时就已经是黄昏,又拖了这么久,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已然是已经到了晚上。
此刻到了点燃着燃油灯的大殿,旧年才又留意到许多之前没有来的及留意的细节。
觉昏候,他的眼角微微有三道疤痕,剑眉利目。疤痕跨过眉心,最左边的那一道要稍微的轻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