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风苦笑了一下,“自己一个人挺好的。”
南宫灏也不看慕流风,自顾自地做在凉亭中,拿着刚刚慕流风用过的杯子,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好酒。”
“流风这话要是让瀚玉听到了,指不定又该怎么伤心了?”
“瀚玉他现在有人陪。”
“哦。”
良久二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南宫灏拿着慕流风的杯子一杯接着一杯的饮酒。
到底是看不下去了,慕流风一把夺过南宫灏手中的杯子,“皇上若是想喝酒,我再叫人就那个杯子。”
南宫灏也不恼,没心没肺的说道,“若是那般,怕是这杯子不知道何时能拿回来,我不喝了就是。”
慕流风下意识皱了皱眉头,“皇上该为自己身体着想,少饮酒。”
“是啊,到底不是以前了,想一起饮个酒都不成了,罢了罢了,改天再说,改天再说。”
“皇上您竟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慕流风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怎么?无事,就不能看看好友了吗?再说了,咱两还是亲戚,生疏了就不好了。”
慕流风摸着酒杯的手一顿,慢慢开口说道,“是。”
南宫灏盯着慕流风的眼睛,一脸严肃,看得慕流风都有些发慌。
“皇。”上。
“罢了,朕走了,你还是独自自饮吧,朕在这儿又喝不了多少,没意思。”
慕流风一脸无奈,看着南宫灏渐行渐远,脸色才慢慢暗了下去。
何为君?何为臣?何为兄?何为弟?何为友?何为情?但是又为何要难为他?
想到地牢里女人说的话,慕流风心中有了计较。最终下定了决心,招来了暗卫,写了一封信。
而最终那封信到了纳兰老家主手中。而这个消息不仅仅只有纳兰家知道,蹲守在逍遥府外的暗卫也得知了这个消息,飞鸽传书将消息递进了宫中。
南宫灏看着手中的情报,脸上不知喜怒。
高公公在一旁立着,表情也十分严肃,一时间勤政殿安静的像是一座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