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间无忧斜了挡在她身边的慕流风一眼,慢慢说道,“那你不算人?”
“不,我是衣冠禽兽。怕吗?”慕流风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骂人的话,反倒是个赞美之词。
有间无忧没想到昔日的谦谦公子有朝一日会变成如此的泼皮无赖,不过她怎么可能示弱呢?
她一把抓住慕流风的衣襟,身子朝着慕流风怀里靠近,娇笑说道,“哦?那你什么时候脱衣服给我证明一下,你的真面目?慕公子?慕衣冠?慕禽兽”
最后两个字,有间无忧可是着重点缀了一番,果不其然,慕流风听到这番话,也不再与有间无忧辩论,直接朝着走去,不再理会有间无忧。
但是有间无忧还是眼尖地看见了慕流风那红红的耳尖,她在后面笑的欢快,哈哈,什么衣冠禽兽,不过是披着狼皮的小羊罢了,还想要翻身?本小姐可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慕流风听着后面的笑声,嘴角也慢慢勾起了一个弧度,笨丫头,以后会让你知道他到底是披着狼皮的羊,还是又披了一层羊皮的狼呢?
似乎时间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众人心里都清楚的很,南越的天要变色了。
对于一个刚刚登基没几年的南越皇帝,南宫灏表示心很累,一年当中居然要面对臣子的两次谋反,他表示,自己也还是个孩子,能不能让他喘口气,过两年再来?
南宫灏知道跟这些乱臣贼子是不能讲道理的,若是讲道理能讲通,那还要自己这个皇帝做什么呢?
所以必要的计谋和权利是首当其冲的必要元素,南宫灏拄着下巴又在勤政殿发了一天的呆。
高公公最后看了看天色,已经黑天了,很好,自家陛下今天又是荒废的一天呢?真好!
“咳咳,陛下,您饿吗?”高公公很是真诚地问道,似乎他很是担忧自家陛下的身体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