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自己的自私成为了别人的借口,成为了别人的利器,那时候自私就不是自私了。
萧眭只是喝了一口撒须的女儿红,有些酒自己知道味道就好了,旁人的东西他一向不喜欢触碰,“好了,我要回去看着红了,我若是喝多了,身上的酒气会熏到着红的。”
撒须也靠在树下,漫不经心地说道,“你那个孩子,也未免太过于听话了些,男孩子,小时候还是要淘气些,要不然长大之后,连缅怀的事情都没有。”他说完,打了一个酒嗝便闭上了眼睛。
萧眭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他看着撒须手中的酒,想起了当初的一切,不能只活在过去当中,他的着红还等着他这个爹呢。
萧眭踏着月光离开了,撒须趁着月亮还没有被乌云遮住睁开了眼睛,与其同时还有那清清的两行眼泪,他抬手随意抹去,“年纪大了,还真有点相信我寄愁心与明月这番说辞了,若是月亮真的有这番本事,能不能告诉过去的我,一直待在一个叫明廉的女孩身边,待在那个笑容灿烂,心思单纯的明廉身边。”
“呵,又在痴心妄想了。”撒须自嘲地说道,他看着手中的女儿红,里面还有大半没有喝完,他望了许久,最后眼中带着眷恋将那酒撒在了地上,喃喃自语地说道,“这酒,我喝了就浪费了。”
一夜红鸾帐暖,一夜故人愁思,一夜岁月静好,一夜斩断前情。
这一夜是最难熬的一夜,这一夜是最舍不得的一夜,这一夜也是最平静的一夜。
萧素回到房间之后,南宫诚没有过多久也回到了房间中,他没有直接环住萧素的腰,而是将身上的外袍扔到了一旁的屏风上,这才牵起了萧素的手,“你等等,我身上有酒气,等散了,再去内室里。”
“没事,我又不嫌弃你。”
“闻多了酒气总是对你身子不好的,你现在好不容易不再孕吐了,我总不能勾着你吧。”南宫诚伸手刮了刮萧素的鼻尖,“今日还累吗?”
“还累什么啊?我今日也没有站多久,再说了,我不都将身子靠在你身上吗?”萧素抓起南宫诚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我跟你说一件事情,你可不要跟我急啊。”
“哪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