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灿一脸阴沉,视线定格着某一个地方,眼里擅动了杀意四射,那都是对方的错,不论这个人是谁,他归属于哪一方,霍灿心里已经当他是个死人了,不是他没有留下情面,而是对方咎由自取的。
“三叔,看来无论无何都是要对不住了。”
他的声音伴随着清晨的阳光一样的升起,不过话音入地,几分怅然之间越过了几处房子,最后站在山头上,霍灿已经摸准了村子里的整个布局,甚至铭记在心里了,不同的是山下村子最远的地方,还有一处他没有去过的房子。
霍灿当即奔了过去,直接从后院墙下落了下来,整座房子都十分安静,这个时间按道理是该做饭的时候,附近的民房都已经炊烟升起,唯独这个房子此刻没有动静,这本是正常的,却不是在这里是正常的,霍灿眯了眯眼睛悄悄的贴近了窗户边,弯下腰快速走过,伸手拉了拉后门,门从里面锁了起来,他随即抽出腰间的利刃,插入门里动了动,收回那把特质的匕首打开了门快速的走了进去,脚步和呼吸声同时放轻,霍灿甚至一度屏吸凝神,仔细的听着四周的声音,他没有入房间里去,因为外间的门是开着的房间内有什么看得清清楚楚的,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勾不起一丝的疑惑。
整个屋子里都没有人,这里没有人那么只能说人在房子外的地方,那里除了一个偏房,放着杂工具的小屋子外,什么都藏不了,霍灿想了想心里暗了一分,这里已经排除了可能,当即准备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不再疑心着这个房子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不过就在他准备开门的时候,忽地前门传来声响,随即一个声音闯了进来,霍灿及时收住了自己的脚步,躲到了一旁,仔细听着对方话里的意思。
“晦气!”
一道粗狂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一个男人走进了屋子,根本没有察觉到霍灿在哪里。
“不过,我看在你是最完美的份上,一定会为你做一套最美的纱裙。”
男人似乎在含着笑说出的话,听着没有任何的不同,不过霍灿还是察觉出了一丝不同的意味,前言和后语完全不合理的样子,他耐心的等待着对方还有什么动向,等了好一会,那个男人鼾声如雷也没有等到下文,不过霍灿依旧没有动弹一步,他耐心的等着对方这一觉醒来,甚至中间连姿势都没有一丝变化。
无论是不是他想要的那个答案,比起无从找起,这个男人是目前最像心中所想的那个答案,但凡有一丝的可能霍灿都会去找。
几个小时候后,那男人才从床上慢慢的起身来,散漫着步子去到了厨房,好一会才拿着个保温饭盒走了出来,霍灿转移了地方,看着对方关好了门,慢慢的走到了偏房那里,弯腰走了进去,一直没有出来,想了想,他的步子也没有任何迟疑,快步跟了进去。
入目的地方是一个类似地窖的门,下面一览无余,空空荡荡,就是平常人家过冬的时候会放些蔬菜,霍灿打量着这个狭小的地方,如果地上什么都没有,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才会藏的了人了,所以先前他们搜索了一番没有任何收获的原因就是在此,不是在上面,而是地下了。
迅速的跳了下去,落地无声,他看着四面都是墙壁,弯着腰手指慢慢的摸着墙壁,一会儿霍灿停了下来,他手上用了力气使劲的往里面一按,突然一道门翻转了过来,露出一个人能通过的口子,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不知是在笑这般轻易,还是笑着这个男人的死期到了头,霍灿未多想任何径直钻了进去。
那一边,程寻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样子,一会醒来,一会迷迷糊糊的昏了过去,不知道眼前是什么时候了,那血腥的味道未能随着空气流通出去,导致这里一呼一吸之间全是血腥的味道,她知道自己的后背一定是血淋淋的无法看,哪怕是一丝的幅度都要痛死了的样子。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