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挺好吗?华邦人寿现在不就是第三吗?您说的是华邦人寿啊?”夏信不解地问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侯文禄没好气地白了夏信一眼,“第二年这家公司人力就一下子垮了,从几千人一下就掉到不到200人了。”
“啊,那现在这家公司怎么样了?”
“这家公司第三年就不行了,没保费了,第四年就没了。”侯文禄头仰在椅背上,眼睛看着天花板,好像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没了?破产了吗?寿险公司不是不能破产吗?”夏信问道,看着侯文禄似乎情绪不太正常。
“是啊,没破产,是被收购了,被华邦人寿收购了,我也就是那时候来的华邦人寿。不过我那时才是个组训。”侯文禄平静了一下情绪说。
夏信听到被收购了,一下脑子晕了,那要是长盛寿险也这么干,那.........
“侯总,您觉得我们要是按勾总的想法推动2人基本法会......
没等夏信说完,侯文禄冷冷地说道:“按照勾彬的想法,长盛必死无疑。”
夏信听侯文禄这么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拿起桌上的长寿烟,点了一根抽上,又递了一根给侯文禄,并给他点着了。
两人对着抽了半天,夏信说:“侯总,昨天,在讨论这个报告时,我问勾彬,一下进这么多人,训练怎么办?”
”他怎么说?是不是说要大量培养组训,而且缩短组训培训时间?”
“咦,侯总,您怎么知道?”
“呵呵,因为我就是这样培训出来的组训。当年为了应付一下子多出来的几千个代理人,公司紧急在社会上招了一批内勤,培训了短短十天,就分到各营业单位担任组训工作,结果当然是什么也不会。”
“勾彬的意思就是一个月开一期组训班,取消实习期。”
“他这做法就是.........”侯文禄说着突然停了下来。
“侯总,怎么不说了?”
“不太文雅,是哪个崔义林那天和我说,是他们家乡的粗俗话。”
“什么话?”夏信更有兴趣了。
“他只管拉屎,别人帮他擦屁股。哈哈哈。”
夏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