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陪本宫去瞧瞧”
“是,娘娘”繁花道。
“报……”洪亮的喊声穿堂而过。
“禀告庄妃娘娘,昨夜无竭河边发现三十余具,今早在山头发现跳山崖的死尸十余具,另有在千金酒楼服毒自杀的几人,还继续有不明原因自杀的死尸被发现!”
庄妃脸上没有一丝惊讶的神色淡淡道:“知道了,先去跟太后请安,再去瞧瞧那位难产的姨奶奶……”
娘娘走了,清溪跪地行送别礼,腿软的站不起来,“为什么这样……”
“季月,季月……”清溪跑进季月的院子。
“季月季月,你在哪啊!孟阿婆,孟阿婆!”清溪前院后院的找。
“哎呦,清溪姑娘,季月不在啊,她不见了!”
“她去哪了?”
孟婆子捶腿,“不知道啊,她不见了,这孩子真是让我操碎了心!”
季月裹着斗篷正在街上瞎跑,街上到处是全服武装的楚家军士兵,时不时就见到拉着死尸的马车呼啸而过。
“你干什么呢!活腻了!”楚家军士兵一把推开冲到拉马车边想要撩开白布的季月。
季月栽了一个大跟头,手刺啦被蹭破了皮,但是来不及管不那么多,立刻爬起来。
“穷仁哥,穷仁不会死了吧,永年呢,永年怎么样!”季月想喊,可嗓子早被毒哑了,“永年永年你不会出事了吧!”
街上的行人每一个都被楚家军要求脱帽,只要是光头或者秃子就被抓走。
所有店铺的生意都停止了,季月往千金酒楼跑。千金酒楼外面如杀猪的屠宰场,喊声此起彼伏。
“军爷,我没罪啊,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军爷,我是老老实实的生意人啊……”
楚家军如拎兔子一般,抓走了很多有头发的商客。季月去花柳巷楚家军粗暴的把艺人们从楼上推下来,就连杜娘们也在劫难逃。
季月脚一软瘫倒在路边,这是怎么了,富家庄大乱了,永年,永年你在哪啊!
“你怎么回事!”一楚家军士兵呵斥季月。
季月惊恐抬起头,慌忙从腰间掏出皇家令牌。
“失礼了,姑娘竟然是宫里的人”那士兵把季月扶起来。
季月咿咿呀呀的比划表示不会说话。
那士兵脸上划过一个惊愕的神色,早有听闻,楚大小姐走后把住过的院子留给了一个喜爱的富家丫鬟,那丫鬟大闹锦衣秀,嗓子坏掉了。
“你该不是那个楚大小姐喜欢的富家丫鬟吧!”那士兵问。
季月先是点头,后又瞪着眼摇头。
“嗨,今天可是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