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姜兑一瞬间愣住,之间姜别怨刷的抖开了屏风,屏风后,一张古香古色的古朴大床摆在众人身前,但是床上没有人,只有几张染血的符箓。
一见到血,姜兑脸都绿了,慌忙质问起来:“姜流,你别跟我开他妈的玩笑,老头子人呢?”
“我怎么知道!”姜流大吼:“这要问你们俩了。”
他目光一转,矛头直指两人。
姜别怨咳嗽着起身来,摇头不知,姜兑更是一脸懵逼。三人在房间里一通找,总算在一个铁质的大衣柜里找到姜清源。
不过心脏、脉搏、呼吸都已经停止,身体像是一副空皮囊,九成鲜血化成了巫毒。
只留下一副姜清源的皮囊,软塌塌地从衣柜里滚出来,不声不响地倒在地上,像是一个抽干了气的皮囊。
看到这一幕,心态再好的几人都快崩溃了,他们死也想不到,老头子会在这个时间点,以这样的方式,死在这里。
“喂喂喂。”姜兑仍不肯置信。“你们搞什么鬼!这,这很好玩么?这是劳什子替身术么?”
然而并不是,三人反反复复检查了好几遍尸体,验明正身,毫无疑问,这就是老头子姜清源。
死了。
就这么死了?
姜流忽然指着两人怒道:“我后来看见,但是凶手肯定是你们俩的一个——这个房间里,当时只有你们。”
姜兑脸色立马变了,怒道:“好小子,你什么意思?我可是他弟弟,我凭什么害他。”
姜流冷笑,道:“在做的哪有不是姜清源的亲戚?我们都跟他沾亲带故,哪一个不是知己好友,血缘宗亲?我看,关系最近的你,才是凶手的可能性更大。”
姜流的推测的确有道理,在姜家,亲缘关系决定地位,而一直被姜清源压一头的姜兑,则是头一个被怀疑的对象。
姜兑气的捶胸顿足,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他道:“你怀疑我?”
姜流冷静下来,说道:“你们俩都很可疑。”
他又看向姜别怨,道:“你这小子,这几天成日出没于老爷卧室,照理说,你行凶的可能性最大。”
姜别怨眉头一皱,道:“这是什么狗屁道理,你我难道心里不清楚,咱们修行的法门都是降头,这完全是……”
姜流却打断了姜别怨的辩解,看向姜兑,眨了眨眼睛,道:“我现在想明白一件事。兑爷毕竟是咱们姜家元老,跟姜老爷不是一般的亲。至于你,一个外宗的臭小子,常年旅居他乡,跟老爷子关系不睦也是常有的事,我们知道你本领不小,只是……只是你这样……”
姜流语重心长地道:“铸成大错啊。”
姜别怨面红耳赤地站起身,眉头紧锁:“你怎可凭空污蔑?你有什么证据?”
“我没有。”姜流摇摇头,看向一旁的姜兑,摊开双手。
姜兑立时会意,道:“我晓得了,啊!”他指着姜别怨道:“好小子,怪不得这几天你找借口日日在我兄长的卧房里逗留,原来就是为了今天!”
姜别怨立刻回过神
,他明白两人的用意了,冷笑一声,道:“原来如此,现在是唱罢双簧,来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