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一个方桌上井然有序地陈列着鲜花、水果等贡品,房间正中央摆放着一尊半臂长的玻璃棺材,里面躺着一个镀金的婴儿尸体。
西装男人虔诚地跪拜在蒲团上,嘴里不知乞求着什么。沙发上躺着刚刚进来的少女,整个人应该被灌了迷药,长长的管子插在她的静脉血管上,血液滴答流入一个金雕瓶内,已灌满半瓶。
苏辰良忍不住想要出手制止时,从墙内钻出一个绿瞳的婴儿露出血淋淋的牙齿,直勾勾盯着他,就在他想念往生咒时,却发现整个酒吧内,游离着数不清的婴儿亡魂。
这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趴在他耳边,轻声问:“你都看到了吗?”
苏辰良的心砰砰跳起,他已摸索起绑在腿内侧的匕首,时刻准备出手,但那人的手却捏起来自己的耳朵,柔声细语地哄道:“我和她们只是应酬,我还是挂念着你。”
苏辰良平复好心情,转过身,看着半醉的祁冠霖,这张脸更令他作呕、
祁冠霖握着他的手,问:“我给你看看手相,如何?”
苏辰良闪电一般把手抽回,生怕染上他的晦气,他看向祁冠霖腰间悬挂的瓷罐,通过天眼,发现里面装着未成形的婴儿,被捣碎成血泥。
祁家的做法已有些超出大家的想象,北北不忍说着:“即使是未出生的胎儿,也是秉阴阳二气,受五斗注生,他们怎么能”
苏辰良说道:“我通过和调酒师聊天,得知酒吧还承接帮女孩免费堕胎的生意。”
尾巴胡同里的相师们实在听不下去,其中一人恼怒得一掌将桌子拍碎,喝道:“兄弟们,咱们一同去捣了祁家祖宅!”
众人纷纷应和,恨不得现在就去往青玉市。
莫夜朗知道尾巴胡同里的左道豪客嫉恶如仇的血性,也知他们十有八九是好事之徒,听闻寻祁家闹事,个个欢呼雀跃,也有些性格沉稳的老者,但见大家满腔热血,也只捋着胡子,笑着看大家,不进行阻挠。
莫夜朗提起声音,对狂热的众人说道:“诸位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此事仍需从长计议。”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大家都对莫夜朗十分尊敬,听到他说话,纷纷安静下来。
风颠忙问:“你是不是已经有什么打算了。”
莫夜朗点点头,说道:“咱们尾巴胡同聚集着数百奇能异士,与祁门硬拼,不是没有胜算,但这样一来,必定再次卷起相门斗争,死伤不计其数,躲在他们身后的大鱼一定会脱钩自保。”
见众人皆表赞同之意,莫夜朗继续说:“当下,咱们处于和四大家族的谈和期,贸然大举进攻祁门,也会被其他家族落下话柄,不免变得被动。”
花茶问道:“那依你之见,咱们该如何行事。”
莫夜朗对众人说:“我们兵分三路,相互配合。我和北北,同祁冠宇有未了结之事,因此,我们走明路,去往祁家。花茶,你挑些身手好的弟兄,随同竹红、苏辰良隐在暗中,作为接应。同时,再派出善于侦查,轻功了得的人传递消息,其余的人镇守后方,随机应变。”
花茶等人见莫夜朗分派得井井有条,对他更是心悦敬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