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二毫不预料,一时吸入了那白色粉末,头一阵阵地晕眩,身子再也支撑不住了,脚下的步子变得散乱,好似生出百个影子。
他艰辛地朝着走廊前的阳光走去,仿佛那里藏着一丝重生的希望,但,脑后的重击让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阿二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密室内,眼前摆满了各式的刑具。
祁冠霖坐在椅子上,喝着酒,见他醒来后,问道:“你要喝一杯酒吗?”
阿二想要张嘴起骂时,忽然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了,而麻醉粉的作用在隐隐散去,嘴巴里有一股疼痛在缓缓苏醒,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舌头被人割去了。
祁冠霖晃着酒杯说:“其实我不怕你泄密,我割你舌,只怪你说了我最讨厌的两个字。”
“还有一件事,我没有骗你。你吸食人的精元,的确可以变成药引,练成可护人心血,增长功力的内丹。”祁冠霖端着酒杯,从座位上走下来,他拍了拍阿二的脸说道。
随后,他说出了让阿二崩溃的话。
“只是那内丹从一开始就不是给老家主练的。”祁冠霖说完后,陷入了癫狂的笑中,他高举着酒杯,狂笑不停。
“现在,我就取我的药引了。”祁冠霖猛然摔碎酒杯,双手成爪,直接扣住阿二的头,吸食起阿二的内丹。
阿二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流入祁冠霖的体内。
阿二抽搐着身子,痛苦得发出呜咽声,他原本紧致的肌肉变得萎缩,肌肤枯黄,生出皱巴巴的纹路,变得毫无活力,一副垂死之相。
祁冠霖红光满面,双目通亮,满意地收起了手掌。阿二像是破抹布一般被他丢弃在墙角。
祁冠霖把捆绑着阿二的绳索一把拽断,对他说:“能不能活下去,就靠你的命数了。”说完,他慢悠悠晃出了密室,没有锁门。
那道门大大敞开着,透出一缕光。
阿二艰难地朝门外爬去,他要去找少主。
他的手刚触碰到透析而来的光,一只脚就踩在了他的手上。
而阿二已经没有抬头的力气了,“二爷,要放你走,我可不答应,你上次打我的那一拳,外加折断我的手,我可记得清清楚楚,现在该还了。”颜友的声音像是黑暗的墙,挡住了他的光。
阿二被困在密室内,被颜友用一墙的酷刑,折磨得体无完肤、
痛苦模糊了时间,阿二也不记得自己挨了几天的折磨,终于,有一天,他逃了出去,那个密室通往着后山。
而当阿二往前跑了几步,就听到身后颜友率领了一群祁门相师弟子,用法剑指着他,说道:“畏罪潜逃多日的阿二,终于现身了!速速把他拿下,抓回去见门主”
铜盆中的水飘荡不已,显灵纸猛然破裂成两半,阿二的尸体飘忽不定,忽上忽下,景象逐渐消失了。
北北忙稳住铜盆,收起了阵法,双手结印,稳定阿二的尸体,将他平稳送回冰柜。
北北望向护
法的吴根,说道:“师弟,可以收了。”
吴根放平双手,缓缓睁开眼睛,对北北说道:“你都看清楚了吗?”